然而他现在的身体太虚弱,短短半个月瘦了将近十斤,根本无力推开这个人。
傅凛川置若罔闻,坚持将他抱去了隔壁。
谢择星原本在挣扎,却在嗅到充斥鼻尖的味道时蓦地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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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是这个男人身上陌生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是很私密的东西,社交场合一般人都会用腺体贴遮盖气味,这是谢择星第一次清楚嗅到另一成年男性Alpha有意释出的信息素气味——
强势霸道,且侵略性极强。
生理本能让他在这一刻格外躁动,但或许是之前那三支融合诱导剂起了作用,他的排斥反应并没有他以为的严重,至少还能勉力按捺住不适,强迫自己维持呼吸不至于当场失控失态。
傅凛川将他抱进玻璃手术间,放上手术台,观察着他的反应,然后凑近,低声在他耳边问:“闻到了什么?”
谢择星的手指绞紧,咬着牙,额头上已经沁出汗。
“这么难受还强撑着,”傅凛川帮他拭去滑到鬓边的冷汗,“何必?”
谢择星咬住牙根不吭声,傅凛川的手自他脸颊慢慢摩挲至颈边,放任自己的信息素肆虐,视线不时扫过那些记录谢择星身体各项数值的仪器。
他这么做为了测试谢择星现在的身体承受阈值,也为了给他制造假象——
傅凛川慢条斯理地拨开注射剂瓶身的保险盖,用的是右手。
对他来说左手右手其实没有太大差别,他可以灵活切换。
眼见不一定为实,同样的,信息素的味道也可以伪装,欺骗嗅觉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气味本身没有意义,能影响人的只是其中的成分而已。
他知道谢择星一直在猜测他是谁,他不会让谢择星发现真相。
每一次的注射都是一次酷刑和折磨,哪怕傅凛川通过电极片传感分担了其中一半痛感。
但是都会过去的。
傅凛川看着在手术台上痉挛抽搐的谢择星,空出的那只手爱怜地反复抚摩他苍白面颊。痛楚只是一时,最终都会过去,他和谢择星一定可以永远在一起。
注射完成,谢择星精疲力尽,傅凛川将他抱回房间,拿毛巾帮他擦了汗。
等谢择星睡着后,他又回去实验室,记录今天的数据和进度。
桌上的那本笔记翻过去两页,有他父亲的一段手记。
【标记产生信息素依赖的本质不过是成瘾诱导肽的作用,是单纯的生理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我要她爱上我,在精神世界也真正依赖我。
融合诱导剂携带我的信息素提取物质进入她的腺体内,释放特殊的神经元催化剂,逐渐影响她的默认模式神经网络。她会一点点将我的存在刻进她潜意识里,将我当做她世界的锚点,再离不开我。
或者可以说,我在给她下蛊。
别人的爱情只是多巴胺的化学反应,是有限期的,她对我的爱将是无限期的永恒。】
我也在给他下蛊。
傅凛川认真想着,只要谢择星能爱他,他不在乎爱的本质是什么。
他从冷藏柜里取出了另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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