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抗拒。
傅凛川很有耐性地跟他解释:“第一性别对融合诱导剂的效果影响超出预期,我要重新配制药剂,要先给你做一个精浆生化检查作参考。”
谢择星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忍着反感勉强出声:“我自己来……”
傅凛川的指腹停在他鬓边缓缓抚摩,半晌道:“我帮你。”
谢择星坚持:“不需要。”
“我帮你。”傅凛川重复这三个字,并非跟他商量的语气。
谢择星的身体挣动,被约束带束缚却是徒劳:“别碰我……”
傅凛川取来采集杯,安抚他:“你放松配合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滚、滚开——”
谢择星冲口而出的只有骂声。
傅凛川轻按了按他的膝盖,试图让他冷静一些。他缓缓摘下手套,带了薄茧的手坚持贴过去。
谢择星身上一直就只有一件无菌手术衣,罩到小腿处,下身什么都没穿。傅凛川的动作激得他不断瑟缩,周身竖起无形的利刺,挣扎得愈厉害:“你别碰我,滚,滚远点!”
混乱的叱骂声在被这个人握住时化作粗重鼻息,他无法摆脱,违背自身意志升起的感觉让他分外难堪,巨大的耻辱感席卷而来,几乎压垮了他。
谢择星死死咬着牙关,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傅凛川机械式地重复手上动作,另只手反复擦着他面颊,擦去那些渗出的汗,再轻抚上他发颤的唇瓣。
没有那些多余旖旎的心思,他只想看谢择星在这种时候脸上的表情而已。
即便耻辱即便难堪,身体本能的反应依旧在谢择星脸上灼出了一片红。
可惜看不到他的眼睛——倔强地反抗自己含着愠怒,却又因生理性的快感氤氲水雾时,一定很漂亮。
有一刻傅凛川甚至冲动想摘下他的眼罩,但也只能想想而已。
“再坚持一下。”温沉声音落在谢择星耳边,更似恶魔的呓语。
谢择星绷紧的身体终于瘫软在手术台上,双手死死抓着下方台面,指尖仍在抽搐不止。
采集杯里盛了半杯,乳白色的浊液挂壁,傅凛川手背上也溅到了一些。
他低眼看去,慢慢搓了搓手指,又一次抚上了谢择星的唇瓣,将那些黏腻的浊液在他唇上抹开。
谢择星侧头试图躲避,但避不开。
咸腥的味道让他又想干呕,傅凛川低声问:“自己的味道也不喜欢?”
谢择星咬紧牙根,从齿缝里挤出厌恶至极的声音:“变态……”
傅凛川指尖贴至自己唇边,轻舔了舔。
谢择星的味道,他很喜欢,非常喜欢。
“很甜。”他近似痴迷一般地赞叹。
听着他这样的语气,谢择星只感觉到油然而生的一阵恶寒。
他不是一个正常人,谢择星更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不可理喻,病入膏肓。
将采集杯搁到无菌台上,傅凛川拿纸巾帮谢择星擦拭,谢择星侧过头愈觉难堪,但对方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最后傅凛川解开他手脚的约束带,将他抱回了房间。
“躺下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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