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晟照旧给他做一助,跟他一起出门时小声问他:“话说回来那些临床数据是你提供给秦氏的?”
傅凛川随意“嗯”了声,不想解释。
汪晟:“……啊。”
傅凛川:“有什么问题?”
倒也没有。
他们院的研究所本就是由秦氏出资投建的,秦氏在其中占股了很大一部分。傅凛川这个职级的医生在研究所里都有挂职,他将自己一直在跟踪的临床病例数据整合提供给秦氏的制药公司,走内部合同的话确实没什么问题。
这也是当初傅凛川敢找上那位高助理的原因。
虽然没经过医院方同意,这一点却不需要傅凛川担心,不过是秦氏那边跟那些院领导打句招呼的事情。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秦氏太不干净,如徐寂所言早晚有大厦倾塌的一天,傅凛川并不打算跟他们有过多牵扯。
他现在唯一所想,是希望谢择星能尽快好起来,从之前的阴影里真正走出来再不离开他。
几台手术全部结束,刚刚五点半。傅凛川提前下班,开车去了市消防支队。
谢择星留在工作室的东西很少,拿回来的只有一台电脑和两个相机镜头。
完成交接登记确认无误后傅凛川便打算走,昨天带队进行现场搜救的一位士官叫住他,犹豫说:“你朋友昨天在火场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傅凛川停步,请对方直说。
那位士官解释:“当时我们上楼,他工作室大门反锁着,我们一开始还以为里头没人。是红外热像仪提示还有人被困里面,我们破门进去后发现他躲在柜子里像受了很大惊吓,表现得特别恐惧,甚至排斥我们的靠近,我们想把他带出来,他一开始还跟我们动了手。”
傅凛川愣了愣,嘴唇很慢地动了一下,涩声道:“我知道了,谢谢。”
附近有间大商场,上车前他晃眼看见街边的品牌门店,重新带上车门走过去。
回去路上有些堵,谢择星发来消息问还有多久到,傅凛川直接回拨过去。
“你拿到我的东西了吗?”电话接通后谢择星先问。
“拿到了,”傅凛川说,“东西没坏,就是外壳熏黑了。”
谢择星说:“那还好,你还有多久能回来?”
“快了,还二十分钟吧,有点堵车。”
傅凛川的声音微顿,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又在梦里尖叫的谢择星。
前方车队排成长龙,在冬日的晚霞余晖里曳行,霞光耀目,刺得此刻他眼睛分外难受。
电话那头谢择星似乎感知到他一瞬间的沉默,轻声问:“凛川,你怎么了?”
“没有,”傅凛川的嗓音很快恢复如常,“车子动了,回家说吧。”
谢择星道:“好,你开车小心。”
他算着傅凛川回来的时间做好了晚饭,从厨房出来却见傅凛川已经悄无声息地进门,停步在玄关处。
谢择星惊讶迎上去:“你怎么回来了一声不吭的?”
傅凛川刚在看进门柜子上的一盆多肉,顶端开了一簇粉白的花,在这个季节十分难得。
他问谢择星:“你把它移到这里的?”
“是啊,”谢择星高兴道,“我早上起来看到它竟然开花了,赶紧移进屋里,暖和点,免得又冻死了。”
他的语气轻松愉悦,昨夜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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