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当真可怜又可恨。
他提醒傅凛川:“绑架、强奸、故意伤害,加上非法研究,你的刑期不会短。”
傅凛川惨笑,只要能赎罪,只要谢择星能不再恨他,多少年他都愿意。
戴上手铐时,傅凛川在沉默间忽然抬眼,哑声问张鸣:“庭审的时候……择星会不会来?”
“这要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张鸣说,“受害人是否参加庭审并非强制要求。”
傅凛川眼里的神色黯去,他知道谢择星不会愿意,他连想再看那人一眼的机会也没有了。
医院。
徐寂去走廊上接电话,何悄正在帮谢择星收拾东西。
下午他们刚拿到出院证明,谢择星的病情已经稳定,也不想一直麻烦徐寂他们,打算明早就回去海市。
几分钟后徐寂回来,看着谢择星欲言又止。
何悄注意到他的古怪,直言问:“发生了什么事?”
徐寂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谢择星猜到是跟傅凛川有关的事情,平静道:“你直接说吧。”
徐寂这才开口:“老张说几天前凛川一回去就去了他们那里自首,把绑架囚禁你那事都交代了,他们已经基本查清了他的犯罪事实,就是还有一些当中的细节需要跟你这边确认,问你有没有空过去市局一趟。”
怕谢择星有所顾虑,他又添上一句:“凛川已经被刑事拘留了,见不到他的。”
何悄撇嘴说:“算他还有点良知吧。”
谢择星低着眼似乎失神了片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回去我直接去市局。”
“倒也不用这么急,”徐寂说,“等你身体养好一点再去也行。”
“不用了,”谢择星坚持,“明天就去把事情了结吧。”
他这么说另俩人也不再劝,这件事情早点了结也好,彻底过去了谢择星才能真正解脱开始新生活。
回海市的航班是第二天一早,徐寂办理托运,何悄去了旁边餐厅买早餐。
谢择星坐下等他们,神思放空正发呆,忽然瞥见前方走过去的高大男人背影,愣了愣,之后便捂着心口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
他咳得撕心裂肺,近乎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何悄回来见状赶紧递来热水手忙脚乱地帮他拍背:“还好吗?”
生理性的泪水呛出,谢择星勉强止住咳嗽,接过水粗喘着气摇头。
他闭眼又睁开,只觉得格外难受,他被改造被标记被注射神经元催化剂,那个人已经在他灵魂里打上了烙印,仅仅是一个相似的背影也会挑起他心头波澜,想要真正遗忘,远没有他以为的容易。
何悄大约看出来了,安慰他:“慢慢来,择星哥你能行的。”
谢择星僵硬牵起嘴角,挤出声音:“……但愿。”
中午,飞机落地海市。
在机场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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