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择星,很随意地“嗯”了声,就算回答了傅凛川。
吃完早餐,救援队准备出发。
上车前傅凛川叫住谢择星,问他:“我在这里你会分心吗?”
“……”那时是谢择星自己说的,看到他就很难受,做事分心无法集中精神,谢择星讪道,“我还有的选择吗?”
傅凛川提醒他:“你是一个专业的摄影师、记者,工作的时候就专心工作,没必要因为我这种不知所谓的人浪费心神。”
谢择星一哂,像是在嘲讽他的有自知之明。
后方吉普车里迪兰探出脑袋,叫了傅凛川一声:“傅医生,这边,上车了。”
“注意安全。”傅凛川最后留下这句,转身离开。
先上车的艾伦朝走过去的人喊:“这边还有两个位置,坐这里吗?”
傅凛川微微摇头,走去了后方上车。
谢择星坐进车中,艾伦好奇问:“你俩还没和好啊?”
谢择星没理他。
艾伦感叹:“没准哪天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何必呢。”
谢择星沉默靠向座椅背,目光转向了车窗外。
车队出发,今天要去稍远一点的城镇分发物资。
这边虽也经受过空袭轰炸,总体情况要比东部好不少,医疗队的压力相对小一些,除了救治伤员,今日他们还要为这边的儿童做一次体检义诊。
分发物资和义诊的地方都在城中一处公园的广场上,两边分开有序排队,有条不紊。
这边的普通平民精神面貌不算太差,至少不是之前看到的那样人人眼神麻木空洞,孩子们在一起推推搡搡,还有欢笑声。
谢择星不时按下快门,记录眼前的一幕幕。
艾伦过来,凑近他说:“迪兰还真是走到哪里都跟着傅医生啊,这小子也是腺体外科的实习医生,好像特别崇拜傅医生。我昨天听他说他把傅医生那篇文章和手术录像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知道了傅医生在这边后,特地报名来这里的,为了跟着傅医生学习。”
谢择星的目光掠过去,傅凛川正弯腰在给一个几岁大的孩童看诊,迪兰在一旁做助手,不时递东西跟他交流。
艾伦犹自说道:“我问他怎么知道的傅医生在这里,他说以前念书时听过傅医生在国际学术交流会上的演讲,记得他的长相,无意中看到我上次拍的你们的照片,认出了他就过来了。
“我看那张照片上你俩都戴着口罩就一个侧脸,也不知道他怎么认出来的,那小子根本是来追星的吧……他也是运气好,真能做成傅医生的‘学生’。”
“运气好吗?”
谢择星不咸不淡地说了这句。
以前傅凛川手下那些实习生都特别怕他,谢择星从前不理解,现在想来自己那时一直被他绅士温和的表象骗了,他对待学生大概十分严厉甚至苛刻。
艾伦笑嘻嘻地道:“我要是学医,我也想做他学生啊。”
谢择星扔下句“现在改行还来得及”,转身去了别处。
有别的医生恰好需要助手,谢择星过去帮忙。
一名八九岁大的男孩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不断翻着眼白,旁边送他过来的家长正快速说着什么,谢择星只学了点简单的阿拉伯语,听不太明白。
但他看到这孩子的模样,猜测或许是癫痫发作。
跪蹲在地上的医生正在为男孩做急救,神色冷静镇定,谢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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