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并不好受,他自己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过去,傅凛川哪怕有意压抑不释放信息素,但仅仅无意识散出的这些就已足够让他口干舌燥,被抑制剂压下的身体燥热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样的反应让谢择星分外难堪,他不想表现出来,收紧的指尖将掌心掐出了血,才能强迫自己坚持,没有当场落荒而逃。
傅凛川已经站不住地滑坐到地上,肩背佝偻深弯下腰,身上的热汗流得更多。他近乎贪婪地汲取着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味道,蜷缩的身体发着抖,后悔且自责,更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陷入了另一种心理上的极度狼狈失控中。
即便是这样最亲密的信息素安抚,他们之间隔着这几米的空间距离,却像隔着一整条无法逾越的银河,谁也迈不过去。
第一轮的潮热终于压下,傅凛川瘫坐在地上,像从水里被捞出来浑身大汗淋漓。他愧于再抬头直视谢择星的眼睛,低哑嗓子里模糊挤出一个音:“谢谢。”
谢择星疲惫靠向身后墙壁,没做声。
傅凛川缓过来一些,低声提醒他:“你回去吧,我已经好多了,今晚,多谢。”
时间已经至凌晨,每轮潮热之间一般会间隔六至八个小时,他这个情况刚好能撑到天亮。
谢择星也不想再待在这里,静了静,留下句“你自己小心”,转身离开。
傅凛川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缓缓抬眼,看向谢择星先前站的位置,那里只留下一道门外落进来的寂寥光影。
谢择星这一整晚都没睡安稳,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醒来不记得多少只觉得疲倦至极。
才七点不到,艾伦还没醒,他挣扎着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凉水浇上脸,刺激着他的面部神经,才觉终于清醒了一些。
出门时路过隔壁房间,谢择星停步,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傅凛川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值完夜班回来了,第二轮潮热也许已经开始,他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帮忙。
心神不宁间,房门忽然从里面拉开,出来的人却是李彦文。
对方看到他先是挑眉,随即明白过来:“你过来看傅医生?他半小时前刚回来,脸色很差,也进入了易感期。”
谢择星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李彦文说:“我给了他一支抑制剂,已经注射完,应该还好,刚睡下了。”
谢择星有些意外,李彦文解释:“我也只有两支,易感期就在下个月月初,我担心物资补给月底前不能到,所以只能给他一支。注射一支抑制剂不能完全压制易感期潮热,不过总比一点没有好。”
他说着让开半边身体:“你要不要进去看看他?”
谢择星摇头:“算了,我去食堂。”
李彦文和他一起下楼,随口问他:“我也是刚知道库存里抑制剂都分配完了,所以你手里那两支其实是傅医生的?”
谢择星含糊“嗯”了声。
“他对你真不错,”李彦文感叹,“不过我给了他一支我的药,就算送你的那两支里其中之一是我的份吧。”
谢择星跟他说谢。
“不用。”李彦文笑起来,“其实说到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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