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碰死在她面前,被人牙子用一卷破席子不知拉到哪,埋去了何处,她连个祭拜的地方,都寻不到。
“京郊有个青城观,在那给你娘供奉个牌位,年节祭拜,也不至于让你娘没了子孙供奉。”
“可以吗?”崔湄满是惊喜。
在陆家自然不可能,陆家规矩大,做奴婢的随意烧纸,那就是咒主人死,是要被毒打一顿发卖出去的。
跟萧昶在一起后,她怕萧昶忌讳这种事,一直也没提过,而现在,他居然主动提起。
“孕育了你的母亲,怎能连个牌位都没有,那道观很灵的,正好你去了也去求求子。”
崔湄红了脸:“郎君一直说要孩子,却又不肯宠幸妾,要妾去求子,也求不来阿。”
她红着脸,双眸含情的模样,很娇俏,萧昶心头痒痒的很,这只家养的小猫,总是用爪子挠他的心口,让他安定不下来。
“不是只剩下最后一副药了吗,还有三天,再忍忍,知道你迫不及待了。”
他就总是没个正经,刚才还在伤感,还在愤怒,像个皇帝一样,忧国忧民,现在又开始调戏她,说荤话。
“再过半月,我怕是要御驾亲征,顾不上你,到时候得把你送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在宫里,我总觉得不放心。”
“宫里怎么会不安全?”
“倘若太后硬要闯入乾宁宫,侍卫们阻拦得了吗,硬要阻止也能行,这样就要跟太后撕破脸,太后动了真格,我在外面,鞭长莫及,就像上一回在别院,你去了明宫,连个臣女都能欺负你。”
“妾,并不是懦弱不反击,只是当时赵采衣搬出太后来。”
“担心的就是这个,主人顾忌我可能不会对你如何,可主人养的那些狗,不长眼睛,一个个狗仗人势,很是可恶。”
“郎君真的要御驾亲征吗?不危险吗?”
“知道担心夫君了?”
崔湄当然担心,如今她的前程和富贵,可都系在这人身上,他若出了什么意外,她的投入都白搭了。
“担心。”她很老实的承认了,还凑到他怀里:“郎君不能不去吗,郎君是皇帝,若是连打仗都要亲自去,还要将军做什么呢。”
萧昶笑了:“御驾亲征也不算完全是,我不在京城,才能知道,那些打着龙椅主意的妖魔鬼怪,到底都有谁,我到时候会把信得过的侍卫留给你,找一处安全的地方,你留在那里,等我回去,要乖乖的,知道吗?”
萧昶数着日子,算着她最后一副药吃完的时间,晚间如常,睡不着,崔湄倒睡的香甜。
他披上衣裳,去了外厅,召见了暗卫。
“去江州,寻一具十七年前的女尸?那女子身份微贱,又是被卖时撞柱而死,葬在哪里,如何去寻。”
饶是暗卫,训练有素,在萧昶身边多年,听到这种要求也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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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十七年
前的尸体,早烂成一把骨头了,还没下葬,怎么找。
“去江州那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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