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李絮眼底笑意渐浓,环住他脖子的手往下滑了滑,轻飘飘撑在他锁骨处,“不过我终于发现了,你也有不那么了解的领域。打唇钉其实不怎么痛。只是个人体质原因,我恢复期比较长、比较难熬。”
言漱礼没有作声,似在辨认她言语的虚实,轻抚那枚唇环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什么感觉。”他低声问,“当时。”
这个人当真拥有一双太过漂亮、太过有距离感、又太过危险的浅瞳。
望进去一瞬。
就仿佛会被里面滴落的树脂包裹住,经过漫长无声的石化,最终形成凝固在他眼中的琥珀。
李絮睫毛颤了颤,没有拿敷衍旁人的那套说辞敷衍他,难得敞露真心,轻声坦诚。
“像一道禁制。”她说,“我觉得很安全。”
言漱礼摩挲着她的软嘴唇,感到她冰冷小巧的手掌,正压在他的心脏上。
然后李絮的手沿着他肩膀滑落,搭在他腕间,又挤出了那种难以分辨真实情绪的曼妙浅笑,“很难看吗。”
言漱礼一动不动,沉默了一段时间,最后抚着那枚唇环,对她说,“很难不在意。”
寂寂的一刹那。
玻璃幕墙之外有闪电劈落,转瞬即逝的光,像梦与梦更迭的瞬间,明晃晃涂满她的脸。
“譬如?”李絮反客为主捉住他腕骨,脸微微一侧,嘴唇轻柔地印入他手与心,“像这样?”
冷硬的白金唇环,刮过他温暖干燥的手掌与腕间叶脉般的血管。一寸寸向下。犹如在空白画纸上描摹线条,慢慢慢慢,吻过他手臂蜿蜒鼓起的青筋。
痒。
无以名状的那种痒。
像换季的落叶。蝉翼。飘在空中来不及落地的雪。打开玻璃纸后,糖果闪闪发光的碎片。
言漱礼喉结滚动,手心不自觉攥紧了。费了许多时间,才将眼神从她脸上硬生生移开,将那只探进他心口的手从衣服底下拽出来,
“夜了。”他冷声冷气,不愿看她,“休息吧。”
“言漱礼。”李絮唇边折起淡笑,对他的警告置若罔闻,“你带我回来,就是为了给我科普椰子树为什么长不高,然后督促我早点睡觉?”
“那你呢。”言漱礼不为所动,“你跟我回来,就是为了表演这种模棱两可的戏码,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做这种勉强自己的事?”
好莫须有的指控。
李絮不可能认。
“言漱礼。”
昏暗的钻石星空下,她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这次腔调更轻、更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夏令营理论?”
类似于躲雨期的说法。
在人生中的某一段恰好的假日,你会机缘巧合,参与到某个夏令营里。远离熟识的家人朋友,遇到新的人、新的事,享受一段美好又惬意的时光。
但其实你们只是偶然地撞进了彼此的人生一隅。
就像容易褪色的限时胶片一样。你们或许会经历一些饱含陌生情感的场景,会闪现一些流露真挚的瞬间,会体验一些怦然心动的情绪。
然而这样的关系是不会长久保持下去的。
因为夏令营会结束。美好悠长的假期会耗尽。你们会回到原本各自的人生轨道,走上不同的道路,投身不同的生活。隔着一座城市,一个国家,一片大陆,一段时差,不会再满怀期待地继续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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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thesummerends,andyougobacktoyour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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