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手心交叠着覆在裴书漾的手背上,下巴虚虚搭在胳膊上,
书窈气鼓鼓地问:“为什么不可以呀?”
杏眼莹润,似嗔非嗔。
就连语气也像是裹了蜜糖一般粘稠。
贵族千金生气时,眼尾很容易泛起一层薄薄的樱粉。
和某些时候很像,而在这种赤裸裸的勾引下,更像了。
裴书漾垂下眼睑,喉结微动。
“冰敷还没结束。”视线落在她雪白的脚踝上。
手指都被浸润地透彻。
脚尖踩在地毯上,落不到实处。
她无意识地晃动。
看裴书漾这样,应该是有戏。
微微皱起的眉很快恢复如常。
书窈若有所思:“那正好呀,你定个闹钟嘛,到时间了让我休息休息,”
“还有...”
指骨往里递送了一节,
措不及防。
将她补充的、好大一段话都咽回喉咙里。
-这个脚踝是不方便了一点,但小心一点总归也不至于再次弄伤。
花瓣似的唇沾了露水一样,微微张合。
书窈瞪眼看了他半天,没想到裴书漾会这样使坏,半响才吐出一句:“坏蛋小裴。”
“我是。”
手指被抽出。
裴书漾俯身,书窈立刻反应过来,这算是谈妥了。
在他下巴吧唧一口后,美滋滋勾住他的颈脖,细腿也顺势缠上去。
被他抱回了沙发上。
萦绕在周身的海盐味在他抽身后开始变淡。
应该是去拿冰块了呜呜。
书窈越想越热,越想越不能想。
为了缓解情绪,书窈揉着小枕头在沙发上面滚了几下。
心中默数绵羊。
一只笨笨羊、两只坏坏羊、三只丑丑羊......
七只...脚步声近了。
裴书漾回来了,书窈抱着枕头抬眼看他。
清吧那一晚后,书窈就跟裴书漾提了一嘴让他准备点装备,她要寻一个良辰吉日过来给他调酒喝。
他手里的冰杯应该也是装备之一,只是没想到最终竟然也会用在这种地方。
她好像总是擅长这样,把一些明明也很正经的东西,变成不太正经的东西。
裴书漾将冰杯递给她,“窈窈,是想玩还是被...”书窈立马跪坐起身,没去接冰杯,而是捂住了裴书漾的嘴巴。
这种话看着听是不一样的,被玩什么的,听裴书漾说起来总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她骄矜地抬了下下巴,含糊开口:“你、你看着办。”
裴书漾敛眸,将冰杯放在茶几上。
那就是后者了。
青梅竹马的奥秘就在于直到你选择别人的前一刻,也仍然无法改变一个事实。
在此之前,书窈的每个人生阶段都有裴书漾的参与。
处于青春懵懂阶段的少时,书窈对涩涩的好奇也都有裴书漾的参与。
偷藏黑白漫画被裴书漾看见,为了防止他说露嘴,就邀请他一起看。
窗帘被拉得很紧,书窈指挥着裴书漾从杂物间搬来了一把很大的椅子,就算是两人排排坐也不算拥挤。
屋内没开灯。只留了一盏台灯挂在书架上。
那点光亮刚好只照在漫画书上,后勤工作都准备妥当,书窈揪着裴书漾一起坐下。
这种静谧的夜晚,莫名让人有些紧张。
书窈轻咳了一下,先是喝了口水,然后捏着边边角角就翻开了第一页。
“咳咳……”没想到第一页就是重头戏,翻开又合上。
嘴里那点还没咽下去的水把书窈呛得脸又红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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