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慧……你很好很好。”对方声音带着水声与柔和的,近乎满溢出来的爱意,“……你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的人。所以叫我看看……好么?莫要怕……”
……
最终,她咬着唇角,
犹豫着向他打开了原先蜷缩着的身体。
……
团在一团满是那人气息的衣裳里,贺文茵只觉着头脑昏昏的。
好似脑内一切都变成了软绵绵黏糊糊的糖水,浑身也无甚气力,好像棉花一般,除了瘫着什么也做不成。
……只是……是不是有什么不大对?
只觉着眼前小心翼翼在收拾那条衣带的那人身后有条大尾巴欢快至极摇啊摇个不停,贺文茵迷迷瞪瞪。
这事是到这就完了么?
“文茵……文茵?来喝些水。”
方才又匆匆在屋里转了一圈,那人此刻不知从哪弄来杯热水要喂她。她勉强喝两口后,他又赶忙寻了毯子来将她裹成团。
她迟疑着启唇,“谢澜……”
“嗯?”
目光流连间,望着那人,忽而脑内电光闪过,贺文茵恍然大悟。
随即面上一烧。
她思量半晌,方才故作严肃,望向那人,
“……你是不是觉着我定是没瞧过春宫图上头的男女?”
给她又披好几件大氅,谢澜匆匆抱着她穿过厢房里头暗廊,不知何时抚过了她的眉尖,低低一笑,
“啊……如此说来,上次不曾问……那图好不好看?是我的好看还是上头的好看?”
“……”
贺文茵选择扭头不理他。
这要她怎么说!
“我们慢慢来,不急于这事,文茵。”见她模样,对方低笑着来亲她唇角,
“……你也瞧见了,是不是?太急会弄疼你。可我想要你舒坦。”
语毕,他又哑声凑过来低声问,“我伺候得好不好?”
被他问得只觉着那被吞吃的感觉再度顺着后背蔓延到天灵盖,贺文茵瞪着眼睛去捂他嘴,在那人揶揄眼神里头愤愤然闭眼。
……这么久!
她还以为他弄完了!
此后,她好像是被抱去了浴房,又被安放到了床榻上头。她属实是累得要命,再也没功夫去折腾自己,便破罐子破摔尽数将自己交给谢澜——左右也被看光了。
一片迷蒙间,她感受到谢澜轻轻掀开被褥,黏糊糊地整个缠抱了过来,
“先睡一会罢?到了守岁的时候我叫你。”
贺文茵迷瞪唔一声。
望着怀中女孩模样,目光无意瞧见她白皙颈子上头近乎要连成片的红痕,谢澜眸光骤然一黯。
……纵使沐浴过一遍,她周身,仍满是……他的味道。可她却浑然不觉,还任他施为——
她现下这么信任他么?
那她自己知不知晓自己已然浑身上下都被另一个人烙上印子了?
“……文茵,文茵?”神色愈发晦暗,只觉着满足要叫嚣着将整个人填满,他再也忍不住,直直凑过去亲着她的耳朵尖与眉梢。
“做什么?”贺文茵又迷瞪答了一句。
只悄然把她搂抱到角落里头,谢澜将她整个圈在怀里细细密密亲,满意般喟叹一声,
“唤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喔……”在他怀中懒洋洋换了个舒服姿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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