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到时候回归正常工钱,哭都没地方哭,还不如现在努努力,能赚多少是多少。
一代代的雪花盐被打包好,分别存进提前准备好的几个院子,最后和黄家交涉后,悄无声息的送出去。
白家拿出自己地段极好的铺子,修筑高台,牌匾上大剌剌的雪花盐三字,无一不在表露,贩卖此物背后的资本到底有多自信。
雪花盐闹起轩然大波的同时,秘信也如雪花一般,飞往了四柳州的千家万户,白家胆敢这般肆无忌惮的拿出这盐,实际上,真是是在为本家的三品京官做事,还是另有其人。
各种猜测纷纷扰扰,倒是有人也关注到了后面暗戳戳跟在后面的黄家,但都猜测,约莫是白家也知道,贸然拿出这盐,很容易遭到众人的围剿,拉上黄家这个合作者,至少能减少一点对抗的压力。
郑家之死,临死之前血淋淋的‘白’字,彻底把白家推向了风口浪尖。
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报复。
隐藏在暗处的鬣狗,默默的看着他肆意张狂,直到最后面露疲态,便可一拥而上,用那尖牙一点一点,撕扯殆尽。
郑家六十八口人的死亡,官府终究是要调查的,仅仅只靠着一个残留之际写下的‘白’字而定罪,终究是太过于苍白,因为证据不充足,一审最后在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里面结束了。
现场早就被封锁了,衙役和仵作们调查的调查,验尸的验尸,力图再从蛛丝马迹之中,找出一些线索。
毕竟是几十条活生生的命,许行知带着衙役们搜遍了整个郑府,又向周围的邻里和他们平日里做生意的好友们打听一番,倒是真查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堂役击鼓三声,三班的衙役纷纷小步在两厢站立,大喊着‘升堂’,许行知穿着崭新的官服,从东门进来,坐上大堂。
嫌疑人被押送上庭,后面四行围满了人,不过大家都是懂规矩的,没有互相讨论喧哗,至少此时此刻,都只是兴致盎然的看着官府上明镜高悬的四个字和上面穿戴整齐的新知州。
许行知眼神好,粗略扫了一眼,华冠丽服,锦衣玉带,不用说都知道,估计全是熟人。
“白玉年,你可知罪。”伴随着惊堂木一声脆响,许行知先声夺人。
“草民知罪。”白玉年跪在地上,却一点也不影响身上的儒雅端方的气质,诚恳的认罪:“郑家全族被屠一事,确实与草民脱不开干系,草民知罪。”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本一脸轻松写意看戏的子弟,身子都不由得微微前倾,皱了皱眉头。
衙役们是从郑家搜刮出来了些信件,可以用来当做定罪的证据之一,但许行知还没铺开调查的结果,他就如此轻而易举的认罪了,看起来有些问题。
难道是白家经受不了,所以提前推出来抵罪的挡箭牌?也不对,如果白家真的如此轻易的就认下此事,露出自己软弱可欺的一面,放在现在,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白家能在四柳州盘踞那么多年,这点脑子都没有吗?
倒也不见得。
许行知面色不变,开口道:“针对此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玉年虽承认与此事有关,但您想想就知道,我一个弱不禁风的读书人,哪有这种能耐,偌大的冤情,望大人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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