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这种地方,女子的好颜色,只能让你成为更有利用价值的玩物,手握重权,才能站在被他们仰望的顶端,令其心生敬畏,如野犬一般躬身下跪。
两人默契的没有往下深入的去聊,许行知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盘子水果,开始吃了起来:“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看着张长德那老东西那般放肆,我真想把鞋底拍他脸上。”
“感觉我自己忍者忍者都成忍者神龟了,就差头顶上冒出几簇绿毛,还好你回来的及时,还带回来好消息,不然我可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别在那撒娇。”沈允别开眼,嘴里咕噜一声,并未居功:“你的知州印信都给我了,在信里也解释的很清楚,再拿出圣上的密诏和玉牌,吴将军自没多少疑虑。”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许行知摇头道:“若无你在其中周旋,哪怕是有圣上的密诏,他若是想要拖延一二,也没什么办法。”
“不是谁都想要参合进其中的,哪怕我给了足够的利益,吴将军因此松口了,给多少人,也是个问题。”
“就算如此,你可真是胆大的很,什么都敢说。”沈允意有所指:“竟还在书信中留痕,也不怕他直接交由圣上,指控你一个不敬之罪。”
“我就是要给他一个把柄,又有何惧。”许行知毫不掩饰自己的谋划:“与其寄希望于他会心软,把手中的精兵强将借予我,不如先献上自己的短处,增加他心中的安全感,再加以利诱,后面的事才更好推开。”
“现如今,边域战争也不多,养一群闲兵种田操练,还不如多借些给四柳州,既应就了圣上的密诏,也能和我交好,解决了世家,粮食兵器甚至张家暗藏的盔甲,他都能从中分一杯羹,一切也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至于沈允为什么会如此详细的知道信件里的内容,许行知没有问,心知肚明就好了,没必要刨根问底。
“吴将军和我爹是生死之交,但为了防止被圣上忌惮,两人表面上吵吵闹闹关系很差。”沈允还是解释了一句:“但在家中出了变故之后,他却是暗中帮我最多的人,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你这趟差事,找上我,算你赚了。”
“感激不尽。”许行知坐在石凳上,半仰头笑道:“他此次出手,定然会是双赢的局面。”
“我自会让他,满载而归。”
“我可就高坐着,看着许大人的表演了。”沈允拿着白色的丝绢,慢慢吞吞的擦干净自己的手指:“两日后,他会乔装暗中登门拜访,你做好准备便是。”
许行知错愕又惊喜:“这么快!”
“我只是个牵线的,能做到哪个地步,可得看你自己。”
谁也不知道,那日的午后,那扇紧闭的门窗内,全然陌生的两人,到底聊了什么东西。
这段以极快速度促成的合作,悄无声息间,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手中握着的半边兵权,使得许行知格外有安全感,一切也都如同往日这般,时间就这样安静的流逝着。
只是张长德,像是全无顾及一般,重新开始了疯狗咬人之旅。
这次的对象是,一直躲藏在暗处,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魏家。
他的此次出手,迅速又狠辣,整个四柳州,原本活跃的小世家,纷纷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集体龟缩起来,不再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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