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了,你是想要小打小闹的玩会,还是干脆把事情给闹大,我这边都奉陪。
机会摆在你面前了,就看你敢不敢,愿不愿了。
许行知捂了捂额头,苦笑了一声:“你这是想要赶尽杀绝啊。”
“不过也好,就他们这些年干的脏活烂事,死不足惜,就是根圣上那边,得想想怎么编了。”
“等等。”沈允定了定神,听着他的话,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你说的赶尽杀绝,是什么意思。”
许行知看她的表情,知道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但还是开口道:“张家养私兵,白家参与科举舞弊案,黄家和魏家同异族有牵扯,这些还都只是相对严重的罪名。”
“这些年欺男霸女,抢占田地等等恶行随便哪个都能让他们千刀万剐了,之前没兵我不敢动手,这手里都有一万兵力了,不得按着族谱,一页一页的给杀干净。”
“按照族谱,一页一页给杀干净?”沈允懵了:“你是什么阎王在世。”
不过,还没等许行知继续开口,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几番,最后所有的震惊,迷茫,吃惊全部变成了一抹坚定的认同:“你说的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谁知道他们背后有什么底牌,蛰伏过后卷土重来,最后为祸四方。”
许行知默默的问了一句:“你原先是怎么想的?”
“我手里有收集他们的罪证,你是四柳州的知州,再加上吴将军手中的兵权,定能打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最后该杀的杀,剩余的全部流放。”
“路上的艰险就足够要了他们大多数人的命,原本养尊处优的人,去到陌生的地方,被其他的宗族给排挤,余生决计不会好过。”沈允说的如数家珍,也是一点也没打算让他们好过。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许行知开口道:“这样最能威慑人,但你应该清楚的,若是被其他世家知晓了,对我们两个始作俑者,定然恨不得除而快之。”
“你觉得,圣上是会拼劲全力去保我们,还是直接推出一个靶子,让这些世家泄愤呢?”
沈允反问道:“我就孤身一人,你背后可还是有家族的人,你不怕家里人被报复?”
“你背后可不是空无一人。”许行知笑了笑
不用想也知道,哪怕带着圣上的密诏和信物,以及许行知恳切的信件过去,但真正要说动一个驻边大军立马派心腹划两千军队过来支持,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更别说后续还有七八千兵力的支援。
沈允当初和他谈起这位吴将军之时,也多有赞善之意,说其为人正派却并不迂腐,和她关系匪浅。
她能够在这四柳州混的风生水起,慢慢培养自己的力量,除了她本身就非常优秀之外,也与这位吴将军有莫大的关联。
这个世道,世家们在摸清楚你底细之前,还会装模做样的客气一会,却会不断的使着各种小动作,来试探你的底线。
一旦等他摸清楚了你真正的底细在哪里,就是他露出屠刀的时刻了。
沈允从被流放的官家女,一直走到现在的这种地步,若不使些手段借势,是活不下来的。
不管你有千万般手段,这些人派些壮汉去掳走你,年轻漂亮的流放女子,这般失踪几日,甚至死亡,会有人在意吗?
再怎么出色的容貌,都比不上权势的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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