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大妹子良多……”
“陛下!”
在一迭声的问安中,马皇后风风火火地踏入殿内。
“何必想那么多,穷有穷的养法,富有富的养法,各家视其情况而定即可。”
“嗯,子嗣绵延为皇后之务,朕为一国之君,要务当为提振国力,让更多百姓能够家有余财富养儿女。”
说到养育儿女……朱元璋话锋一转,问道:
“大妹子,你说咱家这几个臭小子,是不是该成家了?”
眼见着标儿就要十八了,册立太子妃一事也该提上日程了……那些老伙计家中适龄的女儿,他可早就琢磨过好几轮了。
。
【授课的老师介绍了这些食补的知识,然后开始第二段,也就是关于母体的保养。
如何摄入营养、如何运动、如何作息、如何保持心情愉悦……桩桩件件,皆是力图在孕育健康孩子的同时,让母亲能够尽可能地少受一些伤害。】
。
唐太宗时空。
正逗弄幼子的长孙皇后早已吩咐人细细录下这些知识点,她自己也侧耳倾听着,越听长孙皇后的神色便越发凝重。
比她更为怔忡的是她的贴身女官。
女官自长孙皇后嫁入李家便一直陪伴她,主仆之间的情分自然深厚无比。说一句僭越的话,女官心中甚至将皇后视为自家姊妹一般亲厚。
算上如今两岁的皇九子,皇后已经生下了四个孩子,虽然她的出身让她在妊娠期间比世间绝大多数女人过得舒坦,但毕竟生育对于女人来说就是走一趟鬼门关,而这关皇后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四次……
讲课的老师不厌其烦地叮嘱令女官骇得脸色泛白,她的目光凝视着长孙皇后红润饱满的脸,心中想的却是每一次诞下皇嗣之后皇后越来越久的恢复期。
女官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陛下爱重皇后,可这份爱重,是不是反倒会对皇后的身子不利?那皇嗣……
女官低下了头,不敢再深想下去。
。
唐高祖时空。
李渊此刻想到的却是他的发妻,那位聪慧刚毅、胸怀才识不输男儿的太穆皇后。
掐指一算,发妻离世竟也快十年了……
“窦氏曾弃元吉,家中皆以为不慈,却原来还有这产后抑郁的因由。”
拿着答案倒推过程,李渊恍然间觉得记忆中妻子的脸庞仿佛都蒙上了一层忧郁的暗色。
那时他辗转各地为官,以求重振唐国公府的门楣,良人远在他乡、身负国仇家恨,妻子身体似乎也不算太好,她在家中既要侍奉母亲,又养育孩子,还一手操持着唐国公府里里外外,如何不心力交瘁、精神郁郁呢?
李渊心中竟生出几许悔恨来。
“若是还有母亲陪伴,太子、齐王二人与秦王也不至如此不可回转的地步罢。”
。
明武宗时空。
朱厚照虽面红耳赤,但也神色沉沉。
“妇人怀胎期间,须勤加走动以助顺产。”他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生育一事不仅关乎子嗣,更是妇人生死一线之际,因此,妇人体质便格外重要。”
说句难听的,若非得二选一的话,他宁愿选母安。要等那些新生儿顺利长大能为他缴税服役,实在渺渺无期,但一个青壮妇女死去,那可切切实实少了一个劳动力!
朱厚照想到了这些年民间屡禁不止的缠足之风。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