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东来解释个中原委:
“不是崔家霸道,要插手他潘家之事,只因家主知晓夫人心善耳根子软,怕她被潘远山利用拿捏,为了夫人和夫人孩儿的将来,家主才不得不如此。”
潘妤也是第一次知晓‘记名’之事背后的故事。
原来潘远山的自私冷漠,并非最近才变的,他一向如此。
“崔家的家主,我记得是怀箴居士吧,她是崔夫人的……母亲?”魏铎问。
崔家这一代是女家主,除了崔家自有的家学之外,她还另外创建了【惠班学舍】,每年面向全国收一百名女学生。
每个从【惠班学舍】出学的女子,皆为闺阁学士,才名远播的女中君子。
“是。家主是招赘的,夫郎早年过世后,家主便独自支撑门庭。”曲东来回。
原主的记忆中,外祖母崔昭是个极其严厉的妇人形象,她每每随崔氏回清河,见到外祖母都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觉得她瞧不上自己。
崔昭女士是位非常伟大的女教育家,她博古通今,学识渊博,看不上资质鲁钝的潘家人是情理之中的事。
“照这么说来,潘远山还真有可能对崔夫人下手。”孟尉如是说:“只有崔夫人‘德行有亏’,崔家才能无话可说,届时为了保全崔夫人,崔家无有不应的,真打了一手好算盘。”
“嗯,最终获益的确实最可疑。”魏铎也认可这个道理。
而这时,张顺在殿外通传:
“陛下,国师求见。”
内殿众人立刻提起精神,魏铎回了声‘宣’,片刻后,仍旧一袭道袍,仙风道骨的霁尘国师便悠悠入内。
先甩拂尘对魏铎行礼后,才将目光落在潘妤身上,笑着招呼:
“见过皇后娘娘,多日不见,娘娘可好?”
潘妤颔首:
“谢国师惦念,不知国师可是从大安国寺来?”
霁尘说:“是。陛下托我查的人和事都有些眉目了。”
孟尉问:“那僧人还没被带走?”
僧人是崔氏私通的关键证人,潘家怎会放任他继续留在大安国寺。
“带走了。”霁尘说:“但他的情况我已向寺中人了解过。”
“那僧人法名了尘,三年前出家,平日在寺中负责燃香净坛,因颇具才学,偶尔有法师带他一同讲经,或让他引一些重要香客去拜佛。”霁尘将他打听到的事说出:
“寺中僧人与他并无相熟者,他性子高傲,除了主持、法师外,对一般僧人甚少搭理。”
“崔夫人是今日清晨去的寺里,只是寻常拜佛,并未惊动主持法师,据接待她的小沙弥说,崔夫人拜佛时突然腹痛难忍,她的贴身侍婢便让小沙弥带她们去禅房。”
“小沙弥把人送到就离开了,后来就听见禅房那边闹出的动静,据说承恩伯夫人今日去上香,在禅房歇息,听到隔壁禅房传出有伤风化的声音,才愤然闯门,没想到竟阴差阳错的撞破了崔夫人与了尘私会。”
“承恩伯夫人当即命人去潘家传信,没过多会儿,潘家就派人来把崔夫人给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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