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奚玉生再想不明白她想做什么,就太过天真愚蠢。他盯着霍灼音,眸中难掩受伤之色,“灼音,不管你想做什么,到此为止吧。”
“我与另一半阴虎符只有一门之隔,你认为我会就此罢手?”昏暗的环境里,霍灼音的神色并不分明,眼角没有了笑意后,显得整个人都阴冷许多,完全不是奚玉生平日里所见的那副模样。
奚玉生稳了稳心神,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阴虎符是镇国之宝,凡觊觎者都将以大夏最高刑罚处置,皇宫是座牢笼,你就算得到了也逃不出去,更何况此物乃是神器,你未必会用……”
霍灼音用那双狐狸般的眼睛看着他,须臾间,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是呢,我怎么会知道阴虎符如何催动?”
她散发出一种敌意,毫不掩饰,直冲冲地刺向奚玉生,将他刺得心脏一缩。他不可抑制地慌张起来,赶忙在心里安慰自己。
阴虎符作为不属于人界的神器,大夏立国的根基,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藏在某个地方。它藏在皇宫最深处的国库里,且有天底下最为牢固的密门,没有钥匙便是累死也打不开。
他虽不知道霍灼音是用了什么方法越过重重禁军进入皇宫深处,但不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得到钥匙……
“吱呀——”推门声响起,打破周遭的死寂,室内的灯笼在瞬间点起,奚玉生的视线猛地一亮。
他仓促转头,见进门而来的人身着雪白的长袍,大大的帽兜遮住了半张脸,露出一抹殷红的唇。此人将帽兜拂下,露出一张眉目慈祥的脸,面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比奚玉生往年任何一次见面时都要冷漠。
来人正是司命宫的掌教,大夏的祭司。
他瞳孔猝然一缩,在这一刹那,想起了自己是怎么晕死的。夜间他从酒席上散场,便想去找霍灼音,将新拿到的簪子赠她,却在到达霍灼音的住处后,看见了大祭司离开的背影。
大祭司终年在皇宫的司命宫里,从不出宫,更何况还是身着常服,隐匿市井独自出行,奚玉生立即感觉到不对劲,悄然跟了上去。却不想大祭司越走越偏,最后将他带入无人暗巷之中。之后便是后脑一痛,他眼前猛地漆黑,失去了意识。
奚玉生从不独身,他的身旁总是跟着暗卫,雀枝燕流二人的修为,顶得上大仙门里的佼佼者,绝不会放任他受伤。
然而他不仅被打晕,还被带到此处,就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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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玉生急火攻心,起身的动作过快,后脑传来的疼痛再次让他双眼发黑,重新跌坐在地上,他咬着牙忍了忍:“那些跟着我的人如何了?”
却不料平日里待他和善温柔的大祭司,此时却并不理会他,只是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皱着眉盯着霍灼音:“为何留他性命?”
霍灼音懒散地歪着头,用轻缓的目光描摹奚玉生的轮廓,仿佛欣赏他愤怒的表情:“怎么说也是一国太子,岂能让他死在无人问津之处?”
“此局我们筹划那么多年,你竟这般儿戏?!”大祭司发怒,声音变得尖锐,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刺着奚玉生,猛地一甩袖,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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