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冰来,磨碎了镇在奶乳中作冰饮。一杯冰饮下肚,暑气解了大半。谢诏恐她寒气结在肚中,道,“我已命人为你做了身骑装,可要去马场看看?”
虞枝意正开心,便答应了下来。
回屋子里换上了骑装,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走吧。”
二人至马场中,已有两匹马被放出来,在草地上撒着欢。谢诏吹了一声口哨,两匹马争先恐后地从远处奔来,温顺地停在他面前。谢诏拉着虞枝意的手,把她的手放在马上,让她轻轻抚摸着。
虞枝意的手刚搭上去,它便低垂下头,让她更加方便地抚摸。
马如此温顺,让她心生喜爱。
谢诏顺势道,“上去试试?”
虞枝意点头,谢诏托着她攀上了马。坐在高处,别有一番风景。她的双腿夹在马腹两侧,手学着谢诏之间牵扯缰绳的模样扯起缰绳。
谢诏看她有模有样,笑着拍了拍马屁股。
手拉着前面的缰绳慢慢开始往前走,一开始虞枝意还有些害怕,渐渐地,兴奋起来。谢诏松开缰绳,马蹄慢慢快起来,接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在马场里肆意奔腾起来。
谢诏也随之翻身上马,策马追逐着虞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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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玩得好不乐乎。
直到虞枝意累了,稍稍收紧缰绳,马慢慢地慢下来,谢诏也随之降低骑速。二人慢悠悠地在马场上走着,她扬着马鞭,不用谢诏帮助,自己从马上滑下来,笑道,“出了一身臭汗,该回去了。”
骑了一会马,独自的冰牛乳已全化为汗水。
虞枝意觉得身上难闻,也不等谢诏,快步往回走,谢诏顺手把马鞭往马倌怀里一扔,也追了上去。从后面抱住虞枝意,把她整个人腾空抱起来,虞枝意嫌他一身臭汗,拍打着他。
他哈哈大笑,直抱着虞枝意进了屋内。
谢诏鲜少有情绪如此外露的时刻,每每都都应在虞枝意身上。
进屋后,下人们已备好了热水。
谢诏眼疾手快剥了虞枝意的衣服,又剥了自己的衣服,二人一起进了澡桶中,洗起了鸳鸯浴。
鸳鸯戏水,水波荡漾。
再出来时,天色已黑了。
虞枝意面色驼红,躺在他怀中,若不是没力气,她真想把谢诏的脸上的笑容撕碎。
待回到房中,虞枝意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中。
*
谢诏以为虞枝意累极,睡了过去,想着她还未用晚膳,轻轻推着她的肩膀,轻声喊道,“小意,快醒醒。”
无论他怎么喊,虞枝意都不曾醒过来。
一颗心顿时坠堕下下去,他的动作愈来愈重,可她始终没有醒来,他慌了神,心坠入无底的深渊中,“小意,小意,快醒醒。”
“王珣,去请太医来。”他朝门外大声喊道。
手指颤颤巍巍,朝虞枝意鼻前探去。分明极短的距离,却始终不能准确地落到该有的位置。终于,指骨落在虞枝意的鼻前时,温热的鼻息落在皮肤上。坠落的心稍稍平稳,还好,还好。
等待太医来的这段时间内,谢诏一颗心在油锅里煎着,望着虞枝意宛如睡着般的容颜,心中绞痛难忍。老天为何如此残忍,要在他最幸福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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