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身子。
静月恰好进来,小心翼翼道:“夫人,热水备好了。”
温幸妤松了口气,忙站起来朝静月道:“我现在就去。”
说罢,也不等身后人作何神态,夺门而逃。
浴房水雾蒸腾,温幸妤将自己沉在水中,浑身的寒意才得到舒缓。
她出神的看着百花屏风,惴惴不安。
方才算是应付过去了吗?一会他是否还会做出亲狎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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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非要点破这件事,她又该如何应对?
心中恐惧不安,直到浴桶里的水温凉,她才起身。
穿好衣裙,将头发擦半干,她惶惶不安回到主屋。
屋内灯火昏黄,祝无执换了被她蹭湿的衣裳,着一件月白寝衣,坐在榻上,手边的小几上搁着一碗姜汤。
见她来了,他抬起眼皮,散漫招手:“来,把这姜汤喝了。”
温幸妤慢吞吞上前,正欲坐到小几另一侧,手腕就被扣住了。
惊慌抬眼看去,只见青年唇边噙着笑,定定看着自己。
下一刻手腕传来一阵拉力,身子不受控的跌坐在他腿上。
她短促惊叫一声,手忙脚乱要起身,却被箍着腰,强行桎梏在他双腿之上。
“别乱动。”
“我喂你。”
祝无执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拿起白釉瓷勺舀了姜汤,欲抵在她唇边。
温幸妤偏头避开,勉强笑着婉拒:“不劳烦您,我自己来就好。”
祝无执笑着,捏在腰间的力道微重,嗓音不疾不徐。
“你不喜欢我关心你吗?”
“亦或者…你很讨厌我?”
哪怕是带着笑,语气也很平和,但温幸妤清晰的知道他恼了。
若是再推拒,继续惹怒他,祝无执未必会愿意同她继续耗着,说不定会趁着怒火,点破纳妾一事,逼她回应。
到时候她不仅拒绝反抗不了,还会引起他的怀疑,届时再想逃,怕是难上加难。
温幸妤心里发怵,垂下眼帘,没有回答,也不敢再挣扎。
祝无执看她乖顺,心情稍愉,把瓷勺抵在她唇边,笑道:“张嘴。”
温幸妤眼眶发酸,忍着泪意和畏惧,听话启唇。
祝无执像是得了趣味般,一勺又一勺,目光落在女人粉润的唇瓣上,愈发幽深。
姜汤本该是辣的,可温幸妤却好像失去了味觉,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木然的张嘴,吞咽,由他摆弄,直到一小碗被喂完。
祝无执拿帕子沾了沾她的唇,又从旁边的莲瓣白釉盘中捻了颗蜜饯,凑到她唇瓣。
待温幸妤启唇,他便用手指推了进去。末了还在她下唇轻按了下。
暗示意味明显。
温幸妤呼吸微窒,慌乱起身,头也不敢抬:“夜深了,我先去歇息。”
祝无执倒也再做什么,一面用湿帕子擦手,一面笑道:“急什么,先漱口。”
温幸妤僵在原地,静月拿了茶水和唾盂来,她飞快的漱了口,顶着那如有实质的视线,往内间走。
待走到床跟前,她几乎站不稳。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她回头,透过纱隔看到祝无执模糊的身影,抖着手指拉开了墙边的顶竖柜。
放被褥的地方空空如也。
分明今天出门时,里面还有两张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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