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的意义,没有腰带裤子会掉,没有领带衣服又不会绷开。
这东西不仅没用,束缚感又很强,走起路来还会跟着摇晃,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不把它弄脏。
领带是季苇一送的,他不想弄脏,也不想让季苇一觉得他不喜欢这东西。
所以小心翼翼地系在胸前。
万幸对方主动帮他把领带取下来,颈部仍有残存的压力感,他沿着领口摸了摸,索性把顶上的几颗扣子都解开。
其实衬衫他也不想穿,这里比桦城暖和很多,穿长袖对他来说已经有点热了。
只是季苇一昨天叫他就这么穿着,所以他才就这么穿着。
抬头却发现对方仍然在盯着自己看,欲言又止,表情复杂。
张渊看不懂,问他:“穿这个衣服,不好?”
“咳,没有,挺好的。”季苇一强迫自己把目光从他敞开半片的胸脯上离开,松开手刹,一脚油门拐上路。
挺、好、的,程秋肯定喜欢。
所以修车真的这么锻炼身体吗?
还是单纯张渊天赋异禀?
程秋的工作室在郊区,离酒店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
她工作室刚搬不久,季苇一自己也还没去过,专心跟着导航开车。正好碰上上班高峰期,堵车厉害。
走走停停,一路无话。
季苇一几次看右后视镜时,余光掠过坐在一旁的张渊。
对方全程沉默地坐在那里,破双肩包抱在怀里,微微偏头。
季苇一不知道他是在看左侧的窗户,还是在打量自己。
但无论是不是在看自己,季苇一并不讨厌被他这样看着。
沉默是张渊身上一个非常显著的优点,而这一点在他身边的人群里显得极为稀缺。
从小到大,因为各种原因,他身边总是充斥着太多的声音,有些是在叮嘱他,有些是在巴结他。
而大多数时候,张渊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
季苇一把车停进园区:“到了。”他拉开自己那边的车门,一条腿已经迈下去,回头看一眼,发现张渊怀里还抱着那个破双肩包。
“拿得什么东西,不重要就先放在车里吧。”
张渊像是这才想起来,拉开包翻出一个塑料袋来:“给你。”
要送也是给程秋送,给他送的什么礼?季苇一莫名其妙接过来,拆开塑料袋。
登时左脚一滑,差点从车座上出溜下去。
一瓶红花油,满满一袋健胃消食片,混着两盒吗丁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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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苇一抬起脸来,刚刚没踩稳,上牙磕在下嘴唇上,挺深的一道。
他在满嘴血味儿里茫然地看向张渊。
“药店说,”张渊点点塑料袋:“不想吃饭,吃这个。”
“有心了,谢谢你。”季苇一忍着嘴疼朝张渊笑了笑。
忽然有了种被刚收留的野猫投喂鲜活大老鼠的微妙心情。
*
程秋醒着,准确来说,是还没睡。
不在片场的时候,她习惯于从傍晚工作到第二天上午。
这位传说中近些年最有天赋的青年导演现在还不到四十岁,有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拿橡皮筋绑在脑后,零零散散掉许多碎发出来。
她没化妆,戴一幅板材框架的大圆眼镜,穿着一身黑衣服。
见面就对着张渊笑:“怎么,看了这么半天,觉得我像导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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