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陶西右面不改色地撒谎。
张文良点点头,面色似乎有些遗憾,“也是,你那妈想来也不会供你读的。”
话题到这打住,张文良又说起这间小酒吧的老板就是他自己,这些年他已经小有成就,有了多少存款,买了个车之类的。
好像许多曾经被人唾弃的混混长大之后一有点出息就爱和旧人全方位炫耀,幸好灯光昏暗,陶西右懒得装出羡慕的表情,只在嘴里应付,“是吗?好厉害。”
陶西右的酒量很好,上桌时看见这么些人时他在心里估摸了一下,自己应该只会微醉,还能清醒地走回酒店,到时候他打算买个椰子边喝边走。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他突然觉得眼睛有点花,耳朵也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膜纸,陶西右心底一惊。
靠!酒有问题!
正当他想立刻站起来时,视线却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向着反方向砸在桌上了。
将睡未睡之间,他听见张文良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醉了……酒量不行,我带他……休息。”
陶西右心底骂娘,无奈浑身软塌,几秒后就失去了意识。
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第11章
潮湿、闷热。
像是有人用滚了开水的毛巾覆在脸上,每一口吸进去的空气都烫得惊人,热气由内向外逐渐蔓延,陶西右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到了热锅里,皮肤都要焦了。
“唔……”
眼皮好重,陶西右用尽全力才将其睁开,陌生的天花板在视线里摇晃,廉价石膏板上开裂的纹路扭曲成诡异的笑脸,看样子是在一家廉价酒店,不是他住的那个。
“醒了?”
突然间一道声音在不远处炸响。
脖子像是生了锈一般,转动时咔咔响,陶西右扭头看见张文良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烧了一半的烟,烟雾缭绕,像一张蛛网。
“等你很久了,你还是那么能睡。”张文良看起来心情很好,嘴角高高勾起。
“你给我下了什么?”陶西右刚开口,吐出来的声音像是吃了哑药,沙哑得不像话,他这才迟来地感觉喉咙非常干,火辣辣的。
“一点助兴的小玩意。”张文良有些得意地挑眉,“无色无味无残留。”
“为……什么?”陶西右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试图抬手摸自己的裤兜。
“在找这个?”张文良从自己身侧拿出个手机,上下抛动,调侃道:“看不出来啊,你现在能用得起这么贵的手机了?”
要是有人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个电话就好了,陶西右有些绝望地想。
不论他的念力多强,手机都还是像死了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是不是张文良给关机了。
“张哥。”陶西右费七八力地让自己稍微坐起来一点,呈现一个微微靠着床头的姿势,“你这是做什么呢,咱们无冤无仇的……”
“不仅无冤无仇。”张文良纠正道:“我对你有恩不是吗?卜西右,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是你回报我的恩情的时候了不是吗?”
“你想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陶西右试图动摇对方,“我这些年打工也存了一些钱,我都给你呢。”
“哈。”张文良摇摇头,缓缓起身靠近,直至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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