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先似笑非笑地说:“你紧张什么,我有让你和他复婚吗?”
宋年神经紧绷地咽了下嗓子,“那你打电话来是想做什么?”
方寒先手指轻叩桌面,片刻后,他问:“你恢复记忆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沉默。宋年握着手机抬起头,面前窗玻璃里折射出他淡漠的眼神。
“算了。”他听见电话那边的人无所谓地说了一句,须臾,就在宋年要挂电话时,方寒先犹豫地道:“离婚后,你手里还有钱吗?”
宋年愣住。
“方家人都知道你们离婚的事了。可我怎么听说,婚内财产他方静淞一分钱都没分给你?”
良久未得到omega的回复,方寒先不由冷笑,刻薄道:“宋年,你做我眼线的时候敷衍至极,经常不痛不痒的发一些对方静淞影响不大的消息给我,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怎么你一年过去,连方静淞一丁点儿的好感都没得到?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结果离婚人家连一毛钱都没给你。”
宋年不知道对方有什么好嘲笑自己的,“你要怎么和方静淞斗,是你的事情。现在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你别想用过去的事情来威胁我。这次我不会再坐以待毙。”
“宋年,你出息了,都敢反过来威胁我了?”
方寒先说的是气话,他知道宋年才不会蠢得和方静淞告密,毕竟宋年作为眼线也脱不了干系。
况且,方寒先本来就和自己这位好堂哥不和,即便知道是他授意宋年替他做事的又怎样,结果不过是他和方静淞的争斗从幕后走到幕前、再撕破脸皮罢了。
宋年一颗小小的棋子又没实质性的证据,更不知道他的具体计策,就是任由omega去告状,他的那位好堂哥也不会对他怎样。
方寒先背地里做了不少功夫,最后的赌注都押宝在严议长那里,至于宋年,已然是一颗弃子了。本来到此也就该结束了,但方寒先今天打这通电话是出于私心。
他想知道宋年的近况,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但是很显然,宋年对他警惕心十足。
方寒先自讨没趣,挂了电话。
有一件事,他没告诉宋年——前阵子闵善对他说,方静淞曾私下见过他的养父。
w?a?n?g?阯?F?a?b?u?Y?e????????????n??????????⑤????????
……
临近开学,袁照临的伤有了好转,这期间应川一直没露面。
宋年不知道他们这伙人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只是在这短暂的、能获得平静的时间里,好像他和袁照临回到了从前在南区逃亡的日子,互相鼓励,彼此依靠。
开学前一天宋年来到廉租房,和袁照临一起吃了最后一顿晚餐。吃饭的时候宋年就觉察到身体不太舒服,他算了下时间,知道是自己的发情期快到了。
宋年掩下身体的不适,告别时听着袁照临对他的叮嘱,对方让他不要多想,交代他要好好读书,以后没事也不要再过来。
“小年,我不想牵连到你。”
宋年表面应允,却在心里做好了打算。应川兄弟俩都在A大读书,宋年决定回校后约见两人,势要和对方谈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