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校后,宋年却听闻两人都没来学校报到。宋年心生疑惑,与此同时他翻看网上新闻,看见有关前阵子严议长在谬城演讲之时遭遇暗杀的事故,尚停留在警方的调查阶段。
应家兄弟俩应该是未暴露身份,这意味着袁照临暂时安全,宋年也稍稍心安下来。
新学期宋年申请了住校,覃水稚如愿转到了生科院,学业比从前更忙。
生科院和美术学院之间隔了一座图书馆和一栋行政楼,宋年和覃水稚除了唯一有交集的一门公共课,平日里见面的机会也少了。
宋年过回从前的生活,半工半读,课余时间都用来做兼职、打零工和赚钱。
同专业的学生大部分都来自富裕的家庭,宋年孤儿的身世同学们都知道,倒不是会被歧视,只是每回宋年的绘画作业完成得比他们好,受到导师夸奖时,其他同学多少都会有点不服气。
觉得输给了他这样没家世没背景的人,好像他们花钱请的课后私人辅导像个笑话。
宋年没功夫在意其他同学的想法或者说嫉妒,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用,一半用来上课学习,一半用来打零工赚取生活费。
好在他成绩好,奖学金稳拿,可以用来抵减学费。过去这些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精打细算地过日子,马不停蹄地兼职、赚钱。
不过是回归了自己本来应该过的生活,宋年并不觉得辛苦。
发情期如期到来的那天,宋年刚下课,正准备去主顾家里给小孩子上课,因此不得不请假。
发情期一来就是一个礼拜,宋年买了三四盒抑制剂和一些口服营养液,一个人窝在宿舍里度过了难捱的一周。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完全对抑制剂形成抗体,还是身体曾食髓知味,因被短暂标记过的原因,这一次的发情期令宋年格外痛苦。
一周后发情热消退,宋年身虚力竭地躺在宿舍床上给手机充上了电,开机后微信里跳出来主顾发给他的辞退消息,大致意思就是他这次请假过久,而家里需要补习的孩子不能耽误了时间。
连同辞退消息一起发来的,是之前的工资结算。宋年指尖虚浮,点了三次才点到收款。
他将个人简历修修改改,挂到招聘网站,同时在大学的几个跳蚤群问有没有同学需要代课。之后放下手机,宋年下了床走进浴室洗澡。
从浴室出来时,桌上手机的消息提示音一直响个不停,宋年擦着头发点开,看见跳蚤群里有不少几个同学艾特他。
有的人已经加了他的联系方式,私信给他发来了课表,具体到哪一天,问他有没有空代课,50块钱一节课。
宋年挑了几个不容易与其他课程时间冲突的同学答应了,他一共接了六个人的课,分别在明天周一到下周周三。
其中有不少人是在明天上午十点钟的那一节课需要他代课,宋年就顺势多问了一句:“明天上午十点是有什么集体活动吗?”
有学生回复他:“明天上午十点是校篮球赛,应川要上场,所以很多人都想去凑热闹。”
消息是在跳蚤群里发的,其他同学闻言跟着问道:“应川回来了?”
“对呀,他今年大四,这么晚才回来学校报到大概是在外面实习吧。一回来就约了计科院的打篮球赛,大伙儿都炸翻天了。”
宋年微怔,打字在群里问:“篮球赛要打多久?”
“没一小时结束不了吧。”
宋年盘算着明天代课结束,就去篮球场拦住应川。有些话他不得不说,不管是为了让袁照临摆脱他们的控制,还是为了他自己。
第二天一早,宋年便按照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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