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默念,突然自嘲笑出声。
短暂的五分钟休息时间已经算宽裕,眼下还有事情要解决,方静淞分身乏术,即便顶着易感期的身体素质和糟糕的心情也要强作镇定。
他走出办公室,准备去茶水间为自己倒一杯咖啡提神,茶水间恰好有两个员工在,正笑着闲聊,见他出现突然噤声,齐齐喊了一声“方总”。
临走了,方静淞还听见他们在讨论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昨晚车子撞上路边树干,事后让人拖去检修,车前灯报废,挡风玻璃也受损了,方静淞命大,除了脸和额头受伤,手脚无碍。
公司里员工不知道实情,坐实从前爱八卦员工的猜测,都以为方总是妻管严,被老婆揍完挂一脸彩还来公司上班。
这些议论自然传不到方静淞的耳朵里。不过也不怪底下员工瞎猜,自从他和宋年离婚后,手上婚戒就未摘下过。
初心是不想家事被过问,平时应酬已婚的身份可以为他避免很多麻烦和骚扰,至于私心……方静淞闭眼,咽下嘴里的苦咖啡,不愿再想。
晚上回去,他托医院定制的信息素抑制手环已经送了过来,家庭医生照例为他量了体温,检查了信息素指标,每一样都偏高。
方静淞将手环开机,输入使用人信息后,“滴”的一声,显示匹配已完成。
放在以前,这种大多用于临床治疗手段的抑制信息素的方法,向来适用的人群,属于信息素数值不稳定或者阈值过低很容易受到异性信息素侵扰的人群。
方静淞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到手环,才能压抑住自己易感期时的信息素外溢现象。
“方先生,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你这两次的易感期很明显不正常。”家庭医生开口。
方静淞沉默。
“中间你生病反复高热那次我就提醒过你,最好去中心医院的检验科做一下血液检测。”
家庭医生语重心长,“讳疾忌医没有好处,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这边还是建议你去做一次全身检查。即便真的确诊后遗症,这种病也并非属于绝症,只是会……”
“只是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没有尊严罢了。”方静淞突然出声打断,他看向家庭医生,轻声道,“你想说的是这个,是吗?”
“方先生你言重了,虽然目前没有根治的办法,但只要定期服药还是会像寻常alpha一样生活的……”家庭医生有点惶恐。
方静淞气息沉了,他很累,也没有功夫去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有病,他收回眼,摆手让管家送客,自己起身上楼。
三天后,方聿派去的人有了消息,方静淞接到方聿的电话,方聿告诉他昔年服务于方江实验室的那名实验助理员的下落,并说这事不好办。
方静淞看着方聿发来的资料,那名助理员竟然身处南区。他暂时抽不开身,派了褚辰过去,等见到真人,才知道方聿说的这事不好办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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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那个实验助理员刚刚硕士毕业,如今年龄也没超过三十五岁,可褚辰到地方后给方静淞发来的视频里,显示对方衣衫褴褛,走路跛脚,竟然在垃圾站周围靠拾荒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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