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辰向附近居民打听,都说这人是个傻子,脑子有点问题,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了,明明家里住着正常的房子,天天却往脏兮兮的垃圾站跑。
褚辰担心是方聿先生找错了人,所以向方静淞汇报他那边的情况。方静淞第二天要去见严政霄,明天东湖湾疗养院正式竣工,严议长一早派人递来消息,邀他参加剪彩仪式。
与之项目有关的企业老总都收到了邀请,方静淞暂时过不去南区那边,只让褚辰先盯着那人,再作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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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彩仪式当天,媒体记者同时到场,这项由卫检部严议长负责的建设项目,成果显著,第一批来自贫民窟的病患已经被安排进院,提供相应医疗设施的企业属方氏集团占据大头。
严政霄在剪彩仪式上一通作秀式的发言,博得镜头和话题,直播现场秩序良好,活动有条不紊地往下进行。
庆功宴由严政霄一早就安排好,仪式结束后,载着各行业内大拿的豪车从疗养院驶向东湖翠茗会所。
不同于严家之前在这儿办的那场生日宴,方静淞一行人被领进更为隐秘的私人包间。一桌人笑着落座,主位上的严政霄举杯朝众人示意,赞赏各企业的老总对他的大力支持。
末了,严政霄起身走向方静淞身边亲自敬酒,“方会长,合作愉快。”
没端起的酒杯被男人提前碰了个响,方静淞唇角微动,举杯迎上去,“合作愉快。”
直到庆功宴结束,现场不少合作商陆续离开,方静淞借口起身去了洗手间。
洗手台前,他摊开掌心,服下刚扣下来的两粒抑制药,同时调高左手腕上的手环数值。望着镜子里的人满脸水珠,方静淞轻喘着气抽出两张纸巾擦面。
再回包间,撞见严政霄身边的王秘书刚架着醉酒的最后一名合作商送出门,方静淞进去拿落下的外套,主位上的严政霄微笑着朝他开口:“今天方会长没带助理过来?要不要安排我的人开车送你回去?”
方静淞酒喝的不多,他闻言微顿,回答时装作有些醉酒的样子,推辞说:“不劳烦严议长了,司机还在外面等我。”
严政霄挑了挑眉,等方静淞走出包间的前一秒突然开口说:“第一批病人刚收治进来,按照规定,都是面向贫民窟最无权无势的可怜人,只是其中有一个病人病情有点特殊,不知道方会长有没有兴趣看一看?”
原本以为会开车前往疗养院,严政霄却领着他出了包间后直奔某座私人电梯,显示屏上楼层层数一点点向下,最后停在地下三层。
方静淞内心怔然,一瞬间想到之前收到的那件匿名包裹里的储存卡。
其中记录虹区拳场定期向东湖翠茗会所运送人口的景象本就够触目惊心,方静淞原本没机会查证到会所的内部,眼下严政霄竟主动领他进入私密领域。
方静淞眯眼,“这地方居然有地下三层?”
护工推着严政霄的轮椅走出电梯,男人轻笑,向他介绍那位病人的情况,“本来满足条件是可以进入疗养院接受免费治疗的,可让我棘手的是那个病人病理情况异常,昨天在运送途中突然出现了上吐下泻的情况。”
“到地方一经检查,信息素指标紊乱不说,药检结果竟然显示阳性。”严政霄啧了一声,“我担心这种瘾君子出现在疗养院里会影响其他病人的身心健康,就把他暂时关到了这里。”
穿过长而静谧的走廊,护工推着男人停在一间紧闭的房门前。方静淞不禁谨慎,他不知道严政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当他还在怀疑时,严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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