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已经让护工打开了面前的这扇门。
门后的场景出奇得诡异。
不是什么刻板印象里的瘾君子发癫发狂或者狼狈求饶的模样,四面不透风的房间里不加任何装饰,只有一张医用病床。
床上人一身白色连体衣罩在身上,四肢分别被绑在床头床尾,浑身上下插着数不清的管子。
边上心电仪有规律地响着,滴滴滴。
方静淞注意到病人脖子上缠着的那些厚重的纱布。
他正疑惑,突然听身侧的严政霄笑了一声,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磕了药的omega发起疯来力气和alpha比竟也不遑多让。”
严政霄推着轮椅靠近病床,指着床上人轻飘飘地说:“这个omega的腺体没了。”
方静淞大骇,目光重新看向病床上的那个omega,严政霄状似可惜的摇头,“磕药磕疯了,昨晚他挖了自己的腺体。”
严政霄回过头,见方静淞面色难看,继续朝他诉说更多omega挖掉自己腺体的细节。
不知道是不是刚服用过阻断抑制药的缘故,方静淞此刻神经兴奋,只通过这些言语描述就能在脑海里补足画面。
残忍,血腥,暴力,随着更多细节暴露,他闻言突然手脚发麻,胃里也止不住地翻江倒海。
“为政为商,难做的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严政霄适时倒起苦水,诉说自己招揽疗养院项目的建设是多么不容易。
若非知道严政霄的真面目,方静淞都要被他的一面之词给骗了。
他甚至怀疑严政霄是故意带他来看这些。
病床上的omega究竟是自己挖了腺体,还是被严政霄挖了腺体都不一定,方静淞能确认的,是严政霄果真在私自进行腺体实验。
“没了腺体的omega还有什么价值呢,也是可怜。”严政霄拍了拍手,等在门外的护工进来推他出去。
方静淞强忍着不适感跟着一起出去,身后房间重新关上,残忍血腥的画面却让人久久难忘。
“既然事情出在我负责的项目中,这个omega的死活到底是一命,我当然要负责。”严政霄转过头看他,突然勾起唇,问,“方会长,你说呢?”
方静淞微微蹙眉,如他所想,刚刚的所见所闻都是严政霄对他的试探。
“基因优化技术有再造之力,普通的beta都能在实验中被改变性别,生长出腺体,何况病房里那个本身就是omega。”
“方会长,”男人意味深长地开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不知道这个忙,你肯不肯帮。”
从东湖翠茗会所出来后,方静淞脸色发白,中途他叫停司机,下车在路边吐了出来。刚好对面就是药店,司机慌张从药店买来解酒药递给他,方静淞接过药却没吃。
他盯着药盒看了一会儿,手指突然捏紧药盒,闭上眼说:“去中心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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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方氏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支持联邦新法案落地,并为下周三大选的候选者之一,卫检部的严政霄议长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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