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
当他听到小虫母喉间对自己模糊的呼唤声时,那瞬间躁动的神经几欲令他彻底崩坏!
他的道德濒临崩溃,岌岌可危。
如果只这一次呢……
阿列克谢想,他不做别的什么,也不会去冒犯老师的伴侣,他只是、他只是想完全地抱一下小虫母……抱一下这具从前将他从无尽的黑暗中唤醒的小神明。
只是抱一下。
而且刚刚……妈妈在呼唤他的。
……仅此而已。
阿列克谢这样对自己说着。
他眸光沉沉,原本握拳的手一寸寸伸开,手臂禁锢着怀中的小虫母,吐息滚烫,在那冰冷又带有几分干渴的神情中,缓缓俯身靠近……
然后,阿列克谢听清了小虫母又一次的呼唤声。
珀珥说,阿斯兰。
他说,想要阿斯兰抱抱他。
是阿斯兰,而不是阿列克谢。
那一瞬间,阿列克谢僵在了原地。
他手臂肌肉鼓动着绷紧,大脑空白,耳道嗡鸣,原先自己心中所谓“仅此而已”的欲求变成了扇打在他面孔上的耳光,令他继续遭受背德与羞耻感的同时,封存在理智之下的心脏上又延伸出一道名为“失控”的裂缝。
阿列克谢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
像是一只被主人从家门内扔出去的狗。
他沉默地收敛情绪,原先偾张在身体内部的热意和冲动,最初因为他的“误会”而膨胀到一个夸张狰狞的状态,却又因为小虫母的又一次呼唤逐渐冷却平复。
阿列克谢又恢复到了原本的姿态,冷冽禁欲,理智克制。
他手握成拳,才刚刚抱着怀里的小虫母起身,便听到了训练室门板被拉动的声音。
密闭且带有精神力屏蔽功能的门被彻底拉开,室内氤氲的甜蜜暖香向外散去,阿列克谢转身之际,与静立站在门口的白银特遣军首席对上了视线。
“……首席。”
在身份改变之后,阿列克谢也很自然地改换称呼,在面对老师兼上级的同时,敬重十足。
其他几个白银种交错站在训练室的门口,一个个瞳仁拉直,一副想要冲着狮王龇牙哈气,却又迫于悬殊的力量不得不退回到安全界限之外。
阿斯兰来克制这群疯狗崽子们,完全就是碾压级别的。
阿斯兰掀起眼皮,视线落在了晕晕乎乎的小虫母身上,他道:“都结束了?”
阿列克谢唇角平直,低低道了一声“是”。
阿斯兰:“把他交给我吧。”
阿列克谢微顿,手指微紧,“……是。”
怀中温热的身体逐渐远离,阿列克谢眼睁睁瞧着脱离自己手臂的小虫母被阿斯兰揽着——
后者的手臂结实十足,稳稳当当的;前者则拱着脑袋,像是找着吃奶的幼猫一般,绵软潮红的面颊蹭过阿斯兰制服胸前菱形的镂空窗设计,然后发出含糊的呓语,就那么探着齿尖啃了一下。
近来莫名被勾起口欲反应的小虫母已经彻底迷糊了,他下口的力道显然不轻,以至于毫无防备的阿斯兰鼻息微促,略略含了一下胸,似是无奈又纵容地抚上珀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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