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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皇就先不说了,功过参半。单就卫宣公此人,历史上评价他“纵淫嬖”、“淫纵不检”,先是与自己父亲的姬妾私通,后又筑台纳媳,私德有亏,为人所不齿。

谢君棠和谢瑜安虽不是父子且论亲缘早已出了五服,可真要从老祖宗那头的血脉算起,也确实是隔了辈的,加之又是君臣。作为天子,企图染指后辈臣子的未婚妻,终归不光彩,若传扬出去,势必会闹得沸沸扬扬,还不知会被编排出多少茶余饭后供人谈笑的风月轶闻来。

云岫情急之中说出宣姜、杨太真两人,为的就是提醒谢君棠以史为镜,切莫为一己之私,葬送半生英明,为后世耻笑唾骂。

可惜谢君棠并不领情,甚至觉得自己身为帝王的尊严受到了冒犯,思及史书上对两位君王的评价,他不禁又想到了那石壁天书。

前不久,卫袅办差归京,还带回了从石壁上拓写下来的“文字”,为了解读这些“文字”,他特地把翰林院和国子监内的博学鸿儒召集起来,命他们一同研究。可惜这帮老学究各有说辞,至今没吵出个头绪来。 网?址?f?a?布?y?e?i????ù???ě?n?????????⑤????????

至于罪魁祸首马生,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痴傻,卫袅严刑拷打了几回,口供前后矛盾。前脚刚矢口否认了罪行,后脚又把那些大逆不道之语说得煞有其事,也不知是真疯癫还是为了躲避罪责故意装神弄鬼。

马生口口声声说上天降下示警,指责自己是个昏君暴君,与此刻云岫把自己比作卫宣公、唐明皇,两者不谋而合,无疑再度戳中了他的肺管子。

谢君棠气冲牛斗,一时新仇旧恨尽皆涌上心头,想到对方还听信谣传,竟把自己想成要掘人坟茔,拿死人泄愤的人,愈加发指眦裂,于是冷笑道:“既如此,朕少不得要干一两件暴虐之事来迎合你们。”说罢一叠声把冯九功传了进来,并指着云岫道:“把人带去玉津园。”

最能体察上意的冯九功乍听之下不禁愣住了,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玉津园是个什么去处。

谢君棠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斥道:“朕看你是安逸日子过久了,连玉津园都给忘了,朕看不如把你也扔进去也好长长记性。”

冯九功如遭雷劈,电光石火之间猛然想起一遭尘封的往事,顿时白了脸,于是再不敢磨蹭,立马让内侍把云岫带下去,就怕再耽搁片刻自己也跟着倒霉。

云岫被生拉硬拽地拖出了暖阁,挣扎中风筝骨架掉在了地上,被七八只脚踩得稀烂。

他又被塞进软擡里抬到了码头边,接着又坐上来时的小船往岸上去。虽远离了谢君棠,然而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并对谢君棠口中的那个玉津园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那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听着像是个园子,可若只是个普通供人赏玩的园子,那大太监又为何谈之色变?

云岫心如悬旌,他故意装咳嗽用袖子掩住嘴巴企图悄悄地和阿倦通气,可阿倦始终没有吭声。

冯九功见他咳个没完,忍不住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咳上了?”

云岫怕他起疑,又假装咳了两声,见阿倦仍旧没反应只得作罢。

冯九功奇怪地看着他,见他又好了,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此时小船靠了岸,云岫下了船,发现这里并不是他来时登船的地方。跟着冯九功他们往前走了段路,周遭蟠青丛翠,深邃幽僻,脚下走的路年久失修,杂草侵蚀,若非知道是在行宫,云岫都还以为是到了哪个荒地里去了。

走了约莫半炷香时间,一座残破的牌坊出现在视野中,依稀能辨认出青苔藤蔓遮蔽下刻着“玉津园”三个字。

此地与行宫别处灯火辉煌的景象迥然不同,除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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