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不明所以,神色间一派迷茫。
谢君棠指着自己的脸冷笑道:“还在那儿装!你打的那一巴掌朕还记着,可别说你自己已经忘了!”
云岫更加迷惑了,什么巴掌?他何曾打过人?
见他不承认,还在那儿装傻,谢君棠又道:“敢做不敢当?那晚大言不惭说要做朕的皇后,还要坐八抬大轿进大玄门的人,难道不是你么?”
云岫听得一头雾水,下意识否认,“胡说!我不可能说这种混账话!”
“混账话?”谢君棠换了个姿势,正襟危坐,“你也知道你那晚说的都是混账话!”
云岫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何时说过那些话,他再次否认,“我真的没说过那种话!我怎么会说那种话!”
谢君棠道:“你不承认也罢,那就让朕再来提点你一下,那夜在桑树林里你亲口让朕下旨给谢瑜安,命他把你献给朕。”
“不可能!”云岫蓦地睁大眼。
“不仅如此,你还说只要谢瑜安心甘情愿地献出你,朕再用八抬大轿把你抬进宫,你便再无二话,愿意顺从。”
“不……不……这……这不是我说的……”云岫满脸不可置信。
谢君棠见他死不承认,很是不悦,“当初朕让你去和谢瑜安退婚,你不肯,转头又开了条件把问题抛给朕,眼下你又拒不承认,这是为何?”他顿了顿,方才那种玩味的神情再次浮现在他脸上,“不过,区区小事又何须下旨,朕是坐拥天下的皇帝,纵然没有明旨,想来只要朕向谢瑜安透露点意向,聪明人自然会知道怎么做。”
云岫惊恐至极,他都不敢想象若是谢瑜安知道了此事,会是什么反应。
没等他说话,谢君棠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现他巨大的恶意,“你想阻止朕对不对?”他笑了两声,令人不寒而栗,云岫眼皮狂跳,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晚了!”谢君棠大笑不止,又边笑边道,“你难道还不清楚么?谢瑜安他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云岫的脸白得几近透明,连嘴唇都变得毫无血色,他不断摇头,战栗着道:“不会!不可能!”
谢君棠无视了他的自欺欺人,笑道:“他会怎么做?朕很期待。”
话音刚落,云岫委顿在地,一种天塌地陷似的惊慌绝望一下罩在他头顶,几乎令他昏死过去。
自那次被打后,谢君棠还不曾这样畅快过,那口恶气一下化为乌有,似乎折磨云岫、看到云岫挣扎痛苦成了他获得快乐的唯一途径。
“上回你踢的那两脚,让朕背后现了老大一块青紫,过了许久才消下去。俗话说礼尚往来,朕也不亏待你,送你点东西好让你感佩于心。”谢君棠不坏好意地拍了拍手,寝殿的门应声而开,冯九功垂手走了进来。
“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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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被带到一间侧殿之中,里头显眼的位置设着一张长榻,旁边静立着一个中年太监,他手边支了张小几,几上满满当当地摆了许多东西。
其中甚至还有一排特质银针,针尖闪着寒芒,也不知是用来做什么的。
云岫定定望着那排针不敢再往前走,但此事由不得他,冯九功只一个眼神,内侍们就一拥而上将他按在了那张榻上,还用绳子把他四肢同长榻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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