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掌附在腰际的力道蓦然收紧,“成天不想着*把我扶正,还想让我给你当小三?”
“想都别想。”
他用了些巧劲,舒怀瑾被他揽入怀中,两人不知怎地又吻在一起。这次的吻犹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贺问洲拍了下她的屁股,“先吃饭。”
舒怀瑾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健硕的胸膛,“你吃过了吗?”
“我下午四点用的晚餐。”
她笑他假正经,“是吃饭这个词不够文雅吗,非要用晚餐来代替。”
贺问洲扫过去,“舒怀瑾,挑刺是吧?”
舒怀瑾立即老实下来,“你陪我再吃点呗。”
“我喂你行不行。”贺问洲兴味地说。
她假装辩不出他的轻讽,顺着话题道:“太好了,正好我最近犯懒,你呢又刚好闲得发慌,我们俩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跟伶牙俐齿的小姑娘在一起,贺问洲就没有哪次能在嘴上赢过她。
索性安静坐下来,充当起了侍者的角色,陪大小姐用完落地米兰的第一顿晚餐。
舒怀瑾最近觉醒了事业心,用完晚餐,一个人在露台练了会小提琴。克莱斯勒的《爱之悲》曲调婉转,舒怀瑾将旋律节奏改快了几个节拍,将原本的维也纳圆舞曲的元素弱化了一部分,使得缠绕在整首曲子里的哀愁情绪如雨后新霁。
改经典曲目这种事,舒怀瑾一向小心,只有在自己练习的时候,才会突发奇想地创作。
要是让别人听见,收获的可能是两种极端,伯乐和喷子。
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底下一层是酒店配套的餐厅,这个点已经歇业,不用担心影响别人,很适合放空和自我陶醉。舒怀瑾练习了一个小时左右,觉得差不多该休息了,慢悠悠踱步回房间。
侧卧的灯还亮着,她小心翼翼地放好小提琴,却不期然撞见了本该离开的人。
贺问洲换上了一套浴袍,倚在头等舱沙发座椅上,翻看着文件。桌旁放着一杯清酒,姿态松弛而闲适。
舒怀瑾愣然:“你怎么还没走?”
他没说话,长眉下的眼窝深邃,好似在品鉴她的言外之意。舒怀瑾连忙解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在这住……”
“有人怕黑、认床,坏毛病一大堆。”贺问洲话锋淡淡,“你说,我要是走了,她怎么办?”
舒怀瑾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漂亮的眸子里浮出得意,“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孤苦伶仃地生活。”
“行了,会的成语挺多,没一个贴切的。”
贺问洲握住她脚踝,往下一拉,鼻尖同她相抵,“先说好,睡觉就睡觉,不准乱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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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脚放在你腰上也不行吗?”舒怀瑾抿抿唇瓣,声音细若蚊呐。
“不行。”
“那手呢?我放你胸上应该可以吧?”
“不可以。”
舒怀瑾不乐意了,“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一起睡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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