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告知我,我提前给各位老师准备。”
“我们今天临时造访,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梁莹用英文道谢,“你先去忙演出的事吧,我们这边可能要自己练习一下。”
工作人员微笑,“好的,祝你们彩排顺利。”
转眼排练室内只剩下了她们一行人赵师姐环顾四周,忍不住称赞:“我发现欧洲国家的剧院隔音和回响做得好好,听听我现在说话的回声——”
舒怀瑾握持着攻杆,随意试了几个音,大家凝神仔细辨别着音色的厚度,纷纷点头,“层次感要丰富一些。”
“听起来好舒服啊。”其中一个师姐道,“等我以后有钱了,在家里也装这么个琴房。”
“首先你需要在京北拥有一间三百平的房产,才能考虑这个方案,否则连日常活动都不够,哪还做得出这种效果。”
“也是。现在房价太吓人了,远郊区涨到两万八了。”说话的人估算了下面积,摇头,“背上就得打一辈子工。”
“什么两万八,你说的位置能算京北吗?”大家笑,“郊到快跑北河地界去了。”
远郊区不算京北的梗,逗得众人前仰后合,笑过后,师姐们陆续调整好状态,顺嘴问:“唉,小瑾,你家装琴房了吗?”
“有,不过比较小。”舒怀瑾说,“因为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喜欢跳古典舞,我爸给她规划了舞房,我哥平时会健身,底下给他做了健身房,我爸爱喝茶,一楼改成了茶室,然后我姥姥和姥爷爱打麻将,还给老年人做了机麻室。家里人多,为了满足每个人的喜好,摊下来的面积就变小了。”
“难怪。”赵师姐打趣,“你家关系这么和谐,难怪能养出你这古灵精怪的性格。”
话题从家庭关系延伸,不知怎地聊到了婚姻上。作为过来人的师姐未雨绸缪地建议:“话说小瑾,你家里人对贺先生是什么态度?是先订婚还是等你毕业?”
舒怀瑾刚上大一不久,头一次听人提到订婚的事,“我还早呢……”
“怀瑾才十九岁,说这些确实早了,你们真是的,当心吓到人未婚女孩。”
“小瑾是还早,但贺先生又不早,他今年应该过三十了吧?不说别的,每隔一年都是一个变数。”说话的师姐意识到说这些有些过了,换了个角度,“再说了,晚一年结婚,得损失多少夫妻共同财产?不行不行,越早结越安心。”
“豪门哪有好骗?婚前都得做财产公证的,签了婚前协议,对方的资产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年长舒怀瑾数岁的师姐们对婚姻和金钱看得更清醒透彻,舒怀瑾安安静静地听着,表面说着不在意,心底多少有了些忖度。
说来说去,最后得出的结论倒是十分明晰。
“还是只有靠自己最稳当,与其期待旁人弯腰低就,不如自己上高台。”梁莹拍拍手,招呼着大家定下心来看总谱,“姑娘们,各个声部注意配合。”
-
排练结束后,天色已晚,深蓝的夜幕如同穹顶罩下来。大家抱着各自的小提琴寄存在排练室,走出剧院时,贺问洲和他备好的往返接送车辆已在停车场等候多时。
“今天练了这么久。”贺问洲自然地执起她的手看,用掌心盖住磋磨了下,“辛苦了。”
梁莹笑着揶揄两人:“看来下次我得早点放人走了,不然贺先生得心疼坏了。”
贺问洲勾勾唇角,“我尊重怀瑾的工作,你们按照自己的计划走,我多等一会也无妨。”
当着大家的面,舒怀瑾脸颊有些红,催促他:“别说肉麻话了,我和师姐们快饿扁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