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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广被人制住,猛烈挣扎起来,头发顶冠奓开,张如长戟,一望便让人心惊。他力气当真是大,发起怒来雄狮一般,四五个人居然压不住他,既忌惮他手里的刀,又不敢当真伤他,忽然让他猛地一挣,冷不防竟被他挣开。

翟广挣脱钳制之后,出了一身大汗,反而冷静下来,看看四周,又看看扎破天,沉默一阵,竟“当啷”一声,将手里短刀掷在地上,再开口时,声音当中已听不见半点怒气,只是略显粗重沙哑,“我吃多了酒,失态了!请你恕罪!”说完低头抱拳行了一礼。

扎破天让几个人拦在身前,一张面孔又是酒意又是怒意,红得有如火烧一般,见状只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刀仍高高举着,不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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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在这当口劝他。好半天里,满屋只能听见他自己一下一下粗声喘着,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的面孔,翟广更是死死瞧着,两手在身侧悄悄攥成拳头。忽然,扎破天哈哈一笑,也把刀扔了,对翟广道:“我喝得比你还多,瞧咱哥俩,都醉成什么奶奶样了!”说着挥开旁人,向着翟广走去。

他慢慢走过去,扶起翟广抱起的双拳。手碰在一起的那刻,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那是进入鹅笼镇之前宋鸿羽曾提出过的一策——

分家!

第102章

陆宁远急匆匆出兵,却不是为了鹅笼镇中突生的变故,而是进山里剿匪。

对翟广围而不打的这一个多月中,他除去操练士卒、严明军纪外,还进行了几次募兵,如今三千人的定额几乎满编,士卒有新有旧,但已经都能严守军法,令行禁止,只是战力尚有不足。

他训练时,最一开始往往只是反复教士卒辨认金鼓、旗色,能识进、退、攻、守等一应号令,命士卒除金鼓旗色之外,任何口传之令都绝不许听。因旗鼓均自中军所出,绝无差讹,而口令级级传递,易生错误,也可能为奸人所乘,趁机误导,所以任何时候只以中军号令为准。训练之日,有时他还会故意命中军令兵向各军传下与旗鼓相悖的口令,事后再惩戒误行号令的营旗,几次之后,各营整肃,非旗鼓之令绝不理会。

他从上一世统军,便发现使用这种方法号令甚明,不易出错,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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