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印象当然深刻,刘钦也和他之前见到的没什么区别,甚至因为衣服好看,好像还显得更俏了,鼻子底下的两片嘴也还是红彤彤的。可等听说他竟然是皇帝的儿子之后,扎破天不禁把嘴张出一个圆形。
马上,他想起自己之前轻薄刘钦的经历,想自己本来就是俘虏,还和刘钦结下过梁子,这趟看来是必死无疑的了,不由心如死灰,好像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但下一个念头就是:去他爹的,老子也算在太子身上摸了一把,除了他,还有谁能在太子身上那么摸?不是他老子,就是他娘老子!他是男的,肯定不是娘老子了,那太子的老子是谁?只有皇帝!可见老子虽然没当成皇帝,那也和皇帝差不多了,死也死够本了,嘿!转念又颇为自得。
刘钦却像没认出他来,简单问了他几句便离开了。之后一连多日,扎破天都没有再见到他,直到今天忽然被拉到一个什么大堂上,四周坐着一堆人,把他围在正中,跟他一起跪着的,许多都是他的老部下,正在这儿说着他是不是已经死了的事。
他正摸不着头脑,那边邹元瀚居然说他不是他。彼此交手那么多次,邹元瀚就是说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他也得驳上两句,虽然一时不知道邹元瀚是什么意图,但也必定不能让他如愿,当即骂了一声:“屁!”
然后往人堆里问:“刘大有,你说我是谁?”
被点到那人忙跪直了,这次也没再看就站在一旁的陈执中的脸色,下意识便道:“你是咱扎破天大哥啊!”
邹元瀚仍咬死不松口,“分明是有人假冒——”
旁边,一直不曾说话的陆宁远忽然道:“末将在行刑时所杀……咳咳……乃是,咳!相貌……”
刘钦抬一抬手,让他别再说了,高声道:“传李椹上堂!”
李椹即刻便被带了上来。
刘钦稍作示意,李椹便代陆宁远道:“启禀众位大人,当日陆副守备所杀,乃是从俘虏中挑选出的一容貌、身材与扎破天相似之人,其名字、身份卑职已带来,请众大人验看。”说着从袖口当中拿出一张纸,呈给旁边的小吏,“扎破天本人,未随其他俘虏一并移交入邹将军部,而是随我部一同回京。”
刑部左侍郎看过后,递给其余人,问李椹:“你的意思是,你们当日所杀乃是一个替身,真正的匪首被你们私藏了下来?你可知道,这是欺君之罪!”
这样一顶帽子压下来,李椹面上却丝毫不见惊慌之色,跪地道:“大人,卑职等也是无可奈何!此前我部一应军功,朝廷从未颁赏,战报发去,兵部也鲜有回文。若不出此下策,恐怕今日扎破天所言,便与这些俘虏众口一词了,卑职等所怀冤情,如何能得昭雪?”
刑部左侍郎看看旁边,正要问“你有何冤情”,那边刘钦却先对扎破天解释道:“刚才这些人说,你战败那天,是邹将军率人攻破了你的大营,他们大多说自己是被邹将军俘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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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破天听完,果然两条眉毛高高地一竖,第三次道:“放屁,放屁放屁!这是往他脸上贴金,往我脸上涂大粪呢!他有那个能耐?我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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