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我还没吃[大哭][大哭]】
【江医生:摸摸。】
这天晚上,江予臣不知道时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十一点入睡时,时叙还没回来。
第二天,江予臣看着和昨晚没有一丝变化的客厅,给时叙发过去一条消息:
【江医生:你昨晚回来了么?】
【时叙:没有[可怜]】
【江医生:[摸摸]】
【时叙:不过我今天晚上会回来陪你吃饭的[握拳]】
【江医生:不用勉强。】
【时叙:我会回来的!】
【江医生:好,那我等你。】
【时叙:我会回来的![握拳]】
江予臣看着握拳的小人,不由失笑。
这一天,江予臣在家里了解其他嘉宾的履历,以防再闹出说不出歌名的笑话。
看着看着,他有些疲劳,打开音乐,挑了几首时叙的抒情歌曲。音乐缓缓流淌,时叙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舒展开来,与舞台上张扬的金属嗓不同,此刻他的声线像被月光浸透的丝绸,带着微哑的质感轻轻摩挲着耳膜。
“每一天,天天,月月都只剩下无趣,闭上眼,分分,秒秒又是你的脸......”
悲伤的情歌伴随时叙喑哑的嗓音格外催人眠,入睡之前,江予臣恍惚地想到,这几首歌写的这么伤情,难道,时叙是真的失恋了么——
睡了小半个下午,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时刻。
江予臣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才缓缓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他刚推开门,一阵油炸的香气便扑面而来,裹挟着淡淡的油烟味,让空荡的屋子忽然有了温度。
“时叙,你回来了?”他嗓音微哑,朝厨房望去。
时叙正背对着他,锅铲在平底锅里翻动,滋滋的油声混着食物的焦香。他动作熟练,甚至没回头,只轻快应了声:“嗯,马上好了。”
眼前的画面太过自然,仿佛他们早已这样生活了很久。江予臣怔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迈步过去,低声道:“你刚忙完工作,回来还要做饭……这怎么好意思。”
时叙侧头瞥他一眼,唇角微弯,顺手将手臂从他掌心抽出来,顺势推了推他的肩膀:“是我自己想做的,而且——”他顿了顿,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你确定你做的会好吃?”
“......”
无言以对,江予臣只好在边上看他做饭,时叙已经忙碌了一会了,很快完成了最后一道菜。
“锵锵锵~吃饭了!”
时叙端着盘子出去,这江予臣还是能帮忙的。
桌上是经典三菜一汤,肉是外面直接买的酱鸭,还有现炒的芦笋炒口蘑,油焖尖椒,鱼丸豆腐汤。
“好香啊。”
“你喜欢就好。”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江予臣中午吃得简单,这会儿早已饥肠辘辘,刚拿起筷子便径直伸向离他最近的芦笋炒口蘑。可就在即将夹起时,他动作一顿,忽然放下筷子。
“说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他抬眼看向时叙,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
桃源村聚餐那天,他也曾说过喜欢这道菜,甚至把整盘都挪到自己面前。
时叙目光微微一闪,随即抬起头,表情无辜又坦然:“你忘了?高中时候,你天天带这个当便当,我想不记住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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