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纳森换上笑脸,“嗯,是我。很高兴认识你。”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青年没有自我介绍,而是自顾自又问道,“你的球队不给你薪水吗?”
“我想学习,这和薪水没有关系。”
“你是哪个专业的?”
“金融与会计——请问你是谁,这位先生。”乔纳森回答了对面的问题,但接近着察觉到这不对,反问那青年道:“你是这里的学生吗,为什么对我来这里的理由感兴趣。”
青年仍然没有回答他问题,“金融与会计啊,那真是巧,我认识那老头。别信他的话,他和你约在下周五不是工作繁忙而是他要去大溪地度假。”
什么?
乔纳森愣住。
趁着他愣神的工夫,青年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后向楼下走去:“跟我来。”
这是什么情况?
没等乔纳森搞明白,青年已经走出了公共休息室,考虑片刻,乔纳森快步跟了上去。
*
几分钟后,黑发青年带着乔纳森步行来到学校外的一间公寓,开门的乔纳森的导师,他慌慌张张把两人请了进去。
这真奇怪。
进屋后乔纳森悄悄打量里面的布置——沙发,橱柜,吊灯。这里看着不像是办公室,倒像是这位导师的家。
可在刚刚的通话中,他明确对乔纳森表示自己家在伦敦东区,从来到学校有15-20分钟的车程。
不过结合这里一些女性生活的痕迹,乔纳森猜测这位导师有着自己不愿透露的秘密。
那么新的问题产生,带他来的这个青年是怎么得知的,他又是谁?
很快,导师和那青年开始谈话,过程中乔纳森很少插嘴,只是静静地听着。随后他得知,青年的名字叫做丹尼斯·坦普曼。导师先是亲切地称呼他为丹尼斯,而随着交锋愈演愈烈,导师开始尊称他坦普曼先生。
用时20分钟,导师妥协了。
他把青年和乔纳森送到门口,趁着青年转身他一把抓住乔纳森的手腕,有些咬牙切齿地小声说:“怎么不早说你认识他,你早说,我——”
丹尼斯·坦普曼走出大门转过身来。
导师立刻变得和蔼,他放开乔纳森的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我会根据英超赛程调整你的课表,再发到你邮箱里,其他老师那里也不用担心,我会尽可能帮你争取的,孩子,回去吧。再见。”
然后没等乔纳森回答,他把他推出去。‘嘭’的一声,导师关上了房门。
“事情解决了。”丹尼斯·坦普曼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走吧,我们回去。”
路上,乔纳森一句话也没说。
这恐怕是他人生中和新认识的人说话最少的一次。
坦普曼也注意到了,“为什么拉长着脸,我帮你解决了麻烦一件。”
“不,你没帮我。”乔纳森说。此时他们正好走到金融城路口,乔纳森停下来,看着丹尼斯·坦普曼说道:“我只想来这儿学习,但是你却在我还没入学时就让我走了后门。”
说真的,乔纳森很不喜欢这样的行为。
可是在听到这些后,坦普曼哈哈笑了起来,“相信我,亲爱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包括你轻易走-后-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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