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见乔纳森没听懂他的暗喻,青年再次嗤笑一声,重新从上到下审视了乔纳森一番。
“你请体育大臣吃饭,让财政大臣给推荐信,我敢说你手里也捏着不少内阁秘密,怎么,你可以威胁大臣,我就不能威胁教授?你是受益者,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这不一样。”乔纳森认真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但是大臣,他们满脑子都是选票,如果没人督促他们,他们永远不会真的为民众办事。”
“你的导师也是啊。他包.养情妇,丝毫没有师德,还歧视你。帮特殊学生调整课表是他该做的,如果没有我,你想什么时候办这件事?”坦普曼嘲讽道,“下周五?你觉得他真的能在那时候帮你解决吗?”
乔纳森不再反驳。
如果继续争论谁是谁非,到天黑都没个结果。
“你是谁?”乔纳森问。
“你不是听见了吗,丹尼斯·坦普曼。”青年张开双手,“LSE三年级学生,算起来,你要叫我学长。”
“为什么帮我。”乔纳森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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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呢?”
丹尼斯·坦普曼很做作地摆出头疼思考的架势,然后围着乔纳森转圈,他比乔纳森高上一些,视线俯冲下来,让乔纳森感到些许不自在。
“不如你先回答我,为什么要上大学。”坦普曼停在乔纳森面前,用戏谑的语气问道,“足球是世界上最赚钱的运动,为什么还要来学习金融知识,你就那么想赚钱吗?”
在坦普曼审视乔纳森的时候,乔纳森也在审视他。
眼前的黑发青年看上去很不正经,但洞察力非常敏锐,且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加上他身上穿的西装造价不菲,所以他很有可能来自某个富裕家庭。
说不定还是个家族。
众所周知,古老的大家族盛产精神不太正常的聪明人。乔纳森认为眼前的丹尼斯·坦普曼就是那样。
甚至可以说,他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因此更要谨慎对待。
想了想,乔纳森说道:“我不是想赚钱,我是想赚很多很多钱。同时,我不信任别人,因此我需要掌握专业知识。”
“哦,懂了。对金钱有野心。”丹尼斯·坦普曼轻笑,突然他停住了,“等一下,你赚钱是想自己享受吗,不对吧,你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
“你能看出来?”
“当然,我见过太多太多对金钱有欲.望的人。”说着丹尼斯·坦普曼突然停止笑容并猛地拉近和乔纳森的距离。蓝色的眼睛对上绿色的,他轻声说:“你可以不相信,但我必须要说,你眼睛里有的和那些人不一样。”
“我从来没说我赚钱是想给自己用。”乔纳森笑起来,言下之意就是:这是你赋予我的定义,我从没承认。
“好吧,我的错。”坦普曼摊手,“那你个球员来金融领域赚钱干嘛,这里很凶残,不是你能应付得来的。”
乔纳森仍然笑着。
“我要帮球队解决困难,大学是个好的开始。”他说,“或许现在我应付不了行业内的黑暗,但总有一天我会的。”
丹尼斯·坦普曼的视线燃烧起来。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你想当救世主,让你的俱乐部崇拜你吗?还是说你真的品格高尚,愿意为不相干的人事物付出到这种程度。”
他的话非常尖锐,且毫不客气,似乎是有意挑起乔纳森的情绪。
然而乔纳森眨了眨眼睛,在这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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