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山神娘娘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
三只精怪同时僵住。
熟悉的“审讯椅”旁,又添了三张小板凳。
翠鸟化成了梳着双丫髻的女童模样,粉雕玉琢,甜脆的声音此刻带着哭腔,“娘娘冤枉啊!我们没偷吃!是…是…”
“是什么?”瑾玉坐在上首,指尖轻轻敲着桌面,“蚌女都招了,说她的月饼是你给的。你还告诉她‘大家都能吃’。这可是我要卖的月饼,怎么就人人有份了?”
女童听得泪光闪闪,“娘娘,是玉京子大人和山君大人说的…真的!他俩是这么告诉我的!”她无情供出了旁边瑟瑟发抖的鹿精和山兔。
旁边的鹿精一个激灵,毛茸茸的长耳甩个不停,“是的娘娘!我和兔子可以作证!”
山兔也拼命点着脑袋,三瓣嘴哆嗦着,“是、是的…我们亲耳听到的…”
“玉京子和山君?”瑾玉眉峰一挑。
“是今下午的时候……”山兔回忆着,“我和老鹿送完外卖回来,想去骑手冰箱找点吃的,结果刚到后院,就听见噼里啪啦、呜嗷乱叫。可吓兔了!”
鹿精配合点头,打个响鼻,表示惊魂未定。
山兔继续说:“大佬打架,我们不敢过去送菜,但…您也知道,我们食草动物嘛…好奇心重,”他搓了搓爪子,“我们就…就蹲在不远处偷听。就听见他们边打边吵,好像是为了…月饼。”
“月饼?”瑾玉捕捉到了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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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月饼!”鹿精接话,“好像是山君大人想吃很多月饼,玉京子大人不让,说他贪心不足蛇吞象…哦不,是虎吞月饼。然后山君大人就吼:‘这么多月饼,管够,凭什么不让我吃?’玉京子大人嘶嘶冷笑:‘管够也不是让你当饭吃,贪得无厌。’”
“然后呢?”瑾玉追问。
“然后就更热闹了,”山兔眼里闪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银杏大人出了手,也不知是在劝架还是在起哄,总之,两位大人最后打得更凶了。”
瑾玉啧了一声,没有说话,而鹿精犹自解释,“就在这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我灵机一动,月饼!好多月饼!于是趁着大佬们无暇他顾,我们就…嘿嘿…各自拿了一个。”
“回来遇到翠鸟,”山兔指了指旁边蔫头耷脑的小鸟,“就跟她显摆了一下。结果…结果翠鸟这张嘴您也知道,大喇叭一样,‘嗖’一下就把消息传遍了,然后…然后大家就都跑去拿了……”
瑾玉:“……”
她总算明白那九大屉月饼是如何在短短半天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了。能让骑手冰箱常年保持空旷状态的这群家伙,怎么可能放过这些月饼?
不过,问题还没完全解决——这月饼,怎么就管够了?
“好了,你们四个,待在这里好好反省。”瑾玉挥挥手,暂时放过这四个从犯,身影一闪,已朝着后山的方向寻去。
后山深处,一处小塘遍布狼藉。
碗口粗的小树被拦腰扫断,落叶和断枝铺了厚厚一层,地面被犁出几道深深的爪痕,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灵气波动。
战斗似乎已经平息。
瑾玉停在一处稍微平整的空地上,找到了两个罪魁祸首。
一只体型庞大、毛色金黄的吊睛白额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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