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贪婪。
竟然是他羞怯垂眸,她循循善诱。
他依然在回应她,用近乎笨拙的姿态。她便教他,如何叫席卷与纠缠。他很上道,立刻有样学样,不遗余力。
越来越热烈,越来越灵活。
往上,是搅弄云层,传递湿润与亲昵。往下,是漂泊的船驶入港湾。唇舌碰撞归航,有一瞬可堪停靠的安稳感,接着便打开了阀门。听她忽然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身体顺着他的力道软下去,额头抵在他锁骨处轻轻喘息。
纱帐在身侧轻轻晃动,他知道这不合时宜,知道此刻身处何地……当她的指尖又一次抚上他后颈,皮肤战栗,所有理智都化作了飞灰。
可惜她的身体已到极限,像溺水者企图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或是只濒死的蝶想要振翅欲飞,却力有不逮。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个进度的时候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是真晕了,白姐失血过多晕了。
第119章
贺兰澈沉溺在这个“轰轰烈烈”的亲亲中已整整一下午。
他认为,这是他等了很久、无比珍视的初吻,而他把长乐亲晕了过去。
此刻再想起流言报上那句“神医芙蓉帐下藏偃师,精壮勇猛,鲜活炽热”,竟并非虚言!连那始作俑者都不算面目可憎。
只是有桩怪事:虽说情爱上确有无师自通之人,但长乐的吻技好像也太领先了,咬捻舔吮,手到擒来,她怎么学会的?
不纠结了,林霁没这福气就行。他惦记着她方才的薄汗,则差遣宫中随卫去他宫里搬东西。待返回时,却见长公子季临渊又独自前来,因见长乐正在午睡,他便静坐在院中廊下。
贺兰澈还沉浸在失去初吻的喜悦与羞赧中,见了大哥猛然回神,想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平心而论,若这是自己的婚房,即便大度借与他人,也绝难容忍旁人在其中为所欲为。
幸好他在紧要关头守住了分寸,否则真对不住大哥。
只是突然想到大哥的住处叫“衔烛宫”,他问:
“衔烛宫与栖梧宫,修造时取‘烛龙衔烛’的阳刚与‘凤凰栖梧’的阴柔相互映衬,龙凤际会、日月同辉。是这个意思吧?”
“你去问先王,别没事找事——”季临渊回他。
贺兰澈:“……”
季临渊起身离去,真正走了,只交代了他明日宴饮的时辰,大军师与神医的座次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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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给他准备的惊喜已经被他提前发现,却仍叮嘱他比众人稍晚些来。
*
等长乐再醒转时,只觉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抬眼却见天色已近夜。她虽气力恢复不少,脑中却仍一片混沌。
好在她刚坐起身,贺兰澈便已揽住她,语气带着几分得意:“我居然这么厉害。”
直到她低头查看自己衣衫整齐,又见他亦穿戴如常,才听他解释:“我……男德还在,且有道德,在这大殿中我们不能无礼。”
她还没说话,贺兰澈又补充:“你有没有觉得奇怪,为何我们总在这样的关头,有个人会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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