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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局跟宋宅完全不一样,你是怎么知道这房子格局的?还是说翻墙不是头一回?在这之前越墙私会过?”

岳临漳听着他的玩笑话倒也不恼,“我学建筑,专攻古建筑,往前三百年,千溪镇这类房子构造基本大同小异,基本都遵循着相似的格局,青砖院墙围出四方天地,雕花木栏隔开内外空间,一方天井纳四时风雨,正厅永远端坐在中轴线上,就连一楼的冲凉房都藏在差不多的位置,不过细节处总要因地制宜,毕竟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

“古建筑修复?”陈挽峥挑了挑眉,“这专业可够冷门的。你该不会还是个学生吧?”

“早毕业了。”岳临漳低头掸了掸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确实冷门,冷到连我导师都说这是‘文物界的极地科考’。”

算起来,研究生文凭已经在抽屉里躺了整整两年。

“看不出来啊,年轻有为。”

岳临漳不习惯被人夸,轻咳一声:“晚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过来帮你修大门锁。”

“谢了。”

陈挽峥送他出门,严格来说是送他出院墙,在他翻身上墙时故意捏着嗓子喊:“小郎君,常来啊。”

然后,陈挽峥听见墙外重物落地的声音以及匆忙离开的脚步声,他在墙内笑得肆意。

岳临漳急步走好远才放缓脚步。

那个叫陈挽峥的男人,身上带着种危险的吸引力,直觉告诉岳临漳远离这类人。

第6章

洗完澡想起小师叔的嘱托,帮他浇雪片莲。

雪片莲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打着手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别说雪片莲,连根他能叫得出名字并能称之为“花”的植物都不曾见,倒是离井不远处放着一排花盆,每个盆里种着一棵像大蒜又像韭菜的植物,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什么雪片莲,照着花盆每盆浇透,这才放心上楼。

全部收拾妥当已是晚上十点,陈挽峥临窗而坐,掏出爷爷留给他的老怀表,怀表中央是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中女子头顶镶珠凤冠,贴片描眼,黛眉如烟,照片可见眉间浅浅的哀怨。

微微叹息,将怀表收起,他托着下巴望着窗外月,也不知道小师叔什么时候回,他还等着跟小师叔学艺。

晒够月光,赚得一身凉意,打着哈欠跳下窗台往床走,又想起那个翻墙的正经人,翻墙他都会脸红,不知道翻窗他会不会就地打个洞钻进去。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溜进卧室,床上的人懒洋洋的眯着起,打开手机听了一段《长坂坡》,在字正腔圆、韵味醇厚的戏腔中起床洗漱。

陈挽峥不算专业的,自小的爱好支撑着他走到现在,两年前以一曲《玉堂春》顺利进入长盛京剧剧院,这两年听戏的人越来越少,每次谢幕后,都能在后台听到观众们拉着戏院班主感慨,他们的戏友又走了一位,人到老年,走一位少一位。

今年上半年,戏班迎来寒冬,几乎连工资都发不出,戏班宣布暂停营业,说白了就是让大伙儿自谋生路,待年底行情好,或许重开戏院。

一曲听完,陈挽峥开启今天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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