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什么事你找宋老师帮忙。”
“那行,我走了。”
“等等!”岳临漳拽住他手腕,“你总是这样来去自如吗?”
“不然呢,我只是来道谢,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希望陈挽峥留下来,他想亲吻他,拥抱他。
“你的瓶子还在这里,我拿给你。”
“不要了,我还有很多。”
岳临漳依旧没放手:“什么时候再煮酸梅汤?”
“你不是嫌酸吗?”
楼下传来奶奶的声音:“阿临啊,最近蚊子多,昌伯自己做了蚊香,用药材做的,一点就没蚊子,给你点上。”
“奶奶上来了。”
房间无处可藏,奶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岳临漳随即抱着陈挽峥滚进蚊帐中,拿起薄被往两人身上一盖。
楼下传来木楼梯吱呀作响的动静,月光透过蚊帐的花纹照在两人身上,陈挽峥看见岳临漳的脸上映着小小的蝴蝶形状,嘴角映着的是四叶草,月光似乎格外偏爱他,不多不少,刚好令人怦然心动。
陈挽峥察觉岳临漳的绷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喉结。
岳临漳喉间溢出细若游丝的哼声,拍了拍被子里的人,低声:“别动,乖一点。”
一声“乖”成功取悦小狐狸。
脚步声停在房门前,门轴发出干涩的转动声,陈挽峥能看见奶奶的身影立在纱帐外,老式布鞋与地板摩擦出沙沙的轻响,刚想动,后腰却被人托住,力度不轻不重,像是安抚,又像是禁锢。
“睡了?” 奶奶悉悉窣窣点着蚊香,浓浓的药草燃烧后的味道升起,奶奶轻手轻脚退出房间,嘀咕着,“今天睡的这么早,看来是累着了。”
陈挽峥掀开被子,“热死我……”
“嘘!”却被岳临漳的手按在唇上,两人的呼吸在帐内交织,混着青草香的气息,令人眩晕,“奶奶还没走。”
陈挽峥顺势咬住他手指,热气扑在他汗湿的脖颈,“奶奶已经回房间了。”
耳尖被陈挽峥呼出的热气烫得发麻,现在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他却没有放开陈挽峥的意思,依旧半抱着他,“吓到了吗?”
陈挽峥的后背贴着冰凉的竹席,“并没有,该吓到的是你,不然你手抖什么?”
岳临漳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声混着老座钟的滴答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此起彼伏,陈挽峥向来行事潇洒,总能率先掌控局势,而这一次,岳临漳不愿再甘拜下风,一阵夜风穿窗而入,帐幔轻扬,裹挟着屋内暧昧的气息,他不再犹豫,倾身向前,将满心的不甘与情愫化作炽热的吻,重重地印了上去。
陈挽峥咬着牙去推他,却被顺势扣住手腕,在月光漏进的缝隙里,望见对方眼底翻涌的温柔与爱意。
老座钟恰好敲响十一下,混着窗外蛙鸣虫叫,将这隐秘的悸动,悄然揉进了夏夜绵长的梦里。
段晨打着哈欠敲响陈挽峥的门:“你今天怎么没做功课?”
“睡过头了,今天偷懒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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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晨指着他的唇:“你嘴怎么了?上火了?都说让你不要乱吃东西,我要记下来,回头跟师傅告状。”
陈挽峥摸了下嘴唇,昨晚那人压着他吻了将近二十分钟,分开时甚至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又麻又酥。吻到最近,他们谁都不敢动,甚至不敢面对面,生怕顶到对方,相互背对着,直到平息,才敢送他出门。
“咦?不对啊,你这不像上火。”
顿了顿,段晨似是恍然大悟:颜与“蚊子咬的吧,我去买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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