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做。”
岳临漳喉结滚动:“你想做什么?”
“比如亲手解开你衬衫的纽扣,一寸寸描摹你肌理的纹路,再往下……临哥儿,你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生病了?还要听吗?”
岳临漳抓住他的手:“然后呢?”
“然后,顺理成章发生一夜情啊,难不成梦里的你不愿意?”
原本带着笑的岳临漳骤然冷下脸,手腕的力道收紧:“一夜情不安全,你别随便和人发生关系,有些感染者不会主动表明病情,一定要多加注意。”
人群外,奶奶似乎在找人,岳临漳扔下陈挽峥,“晚点再找你,你先回去休息。”
陈挽峥没走,奶奶刚找岳临漳,回头看了几圈,似乎在担心她听话的临哥儿被某些不正经人带坏,没看到陈挽峥,才安心继续听戏。
岳临漳就站在奶奶坐的椅子后排,梆子声混着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一阵一阵的,陈挽峥捧着刚出锅的爆米花挤进人堆,指尖悄悄勾住岳临漳垂在身侧的手,岳临漳猛地抽回手,转头,看见的是陈挽峥笑着的脸,刚要回握,手心塞了一颗爆米花,“别闹。”
陈挽峥冲他眨眼:“我看戏啊,甜吗?”
很甜,甜到腻。
陈挽峥将手里刚送到唇边的爆米花递给岳临漳:“要吗?有我口水的。”
岳临漳迅速低头咬走他手中的爆米花,“要。”
爆米花被小朋友们分食,戏散场,岳临漳环视四周,没有陈挽峥的身影。
月色正浓,照的跟白天似的,奶奶提着马扎走在前头,鞋底蹭着青石板路发出细碎声响,跟戏友谈论着今天的角色。陈挽峥几步追上去,用小指轻轻戳岳临漳的手背,见没反应,又不死心地勾住他小拇指晃了晃,岳临漳终于侧头看他,目光里含着纵容的笑意,在陈挽峥准备撤回手的瞬间,反扣住他手腕往暗处一带,两人的影子在墙角交叠成暧昧的形状,“不是让你回去吗?怎么还没走?”
“我在等着哄你啊,看不出来吗?”
“哄我?”
“你刚不是生气了吗?是气我的梦没有做完,还是气?”
“是气你……”奶奶在叫他,岳临漳揉了下陈挽峥头顶,“先回去,我很快来找你。”
岳临漳到时,陈挽峥隔着墙喊:“大门没关。”
月色极美,草地泛着温柔的光,陈挽峥在地上铺了桌布,摆好月饼、水果、茶水,“大门关好,临哥儿。”
“有关,没反锁。”
“不锁好,待会若是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是想让路过的人都看到吗?”
岳临漳坐到他身边,“不会发生什么?”
陈挽峥摘下一颗葡萄塞他口中,“万一呢?你没听过吗,戏里常说‘纵使君子端方如玉,也难逃美人一笑’。”
“我不是君子。”
他将手里的袋子放陈挽峥面前:“给你的礼物。”
“好巧,我也有礼物送你。”
岳临漳接过,手被陈挽峥按住:“回去再打开。”
“好。”
“你送我的,我能现在打开吗?”
岳临漳帮他打开纸盒,陈挽峥呆住,里面是两盒感冒药,一盒润喉糖,和一把精致的折叠遮阳伞。
“哪有人送别人感冒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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