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得知大王是在气头上,兀术出去按令行事,将几个辽人将领抓起来。
完颜宗望在屋内,说道:“眼下正是出使之际,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咱们该怎么办?”
阿骨打沉默着,一言不发。
宗望说道:“此事难免南使不会怀恨在心,若是叫南国皇帝知道,必然要以为我们并不是真心合作,届时不合作也就罢了,若我两国因此起了争端,倒不如不把他们放回去的好。”
阿骨打说道:“将咱们此地封锁,不许任何人进出,和南使说访宋一事暂缓,等南使伤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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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团几人帐族之内,潘邓躺在炕上,面色煞白,侧腹被捅了一刀,万幸没有伤到内脏,马政正拿了酒精在给潘正使清洗伤口。
潘邓气若游丝地说着:“我还带了一卷纱布呢,都是干净的,找了没?”
“董平正找着呢,你莫要再说话了,每说一句都要冒血。”
“我这是喘气喘的……和说话有什么关系……”
徐观把他嘴捂上了。
清洗完之后,又敷上了他们此次前来带的金疮药粉,拿干净布条给包扎上,潘邓也不敢再动,万一失血过多,在古代可没办法。
他们这边照顾好伤患,那头就有人前来,告知返宋一事暂停,近日不要出门乱走。
董平咒骂起来:“他们地盘上出了这劳什子事,倒叫我们在这苦等!连个像样的太医都没有,咱们怎能在这儿待着?潘邓也得要有好医者医治!”
潘邓没力气说话,呼延庆叫他莫要吵闹。
董平说道:“得赶快回登州,在这里哪里养的好伤!”
潘灯躺在炕上,徐观去衣服箱子里找了件带来后从没穿过的蓝绸缎衣裳,给潘邓从上到下裹了,又轻轻盖上鸭绒被。
潘邓说道:“不能再等了……咱们这就得回去,陛下还等着呢……”
他看向马政:“你去和他们说,我要面见阿骨打大王,希望他来见我。”
过了一会儿,完颜阿骨打带着几个大臣来到了宋使的帐族之中。
潘邓问道:“我今日受伤是为何?可是大王不愿让我等离开?”
完颜阿古打听他责问,说道:“并不是我们不愿让宋史离开,是那辽人从中作梗,我已将他们全杀了。”
潘邓说道:“我亦知大王是心胸宽广,利落坦荡之人……今日所发生之事,亦非大王所愿……辽人不愿宋金联合,欲要从中作梗,我两国若是因此结仇,岂不是称了他们的心?”
完颜阿骨打心中顿时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潘邓又说:“我两国联合在即,不应因我耽误,便叫其他人回宋,留我在此做人质吧。”
“这怎么能行!”董平顿时极其烦躁,说道:“你是正使,回去要向皇帝奏对,我们留在这儿陪着你,等你伤好再走。”
潘邓皱皱眉头,“莫再多说,听我的。”
留潘邓这个正使做人质,对女真来说确实更好,此事本就是他们理亏,完颜阿骨打便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了,“贵使安心住下,此类之事绝不会再发生,我国派使者跟随去南国,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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