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苏州军固守,你坐镇苏州,务必督促府尹,他身为地方主官,责无旁贷,需即刻整饬,勿使此事重演。”
凌季康连忙应声:“臣遵命。”
郓王又转向潘邓,“此次多亏节度使及时率军赶到,本王记在心里。”
潘邓抱拳低头,“臣职责所在,不敢居功。”
郓王微微一笑,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不过潘卿方才所言,倒也提醒了本王。此次刺杀,确实有些蹊跷。你既有所怀疑,便严审恶贼,若有线索,即刻禀报。我这次奉命南下,带了左司郎黄大人,此人最善协助政事,便与潘卿共查此事。”
潘邓应道:“臣遵命。”一边的黄潜善见郓王提到自己,也挤到前面来,拱手说道:“臣遵命!”
郓王缓缓靠回床头,挥了挥手:“今日之事,暂且到此,夜已深了,都退下吧。”
众人齐声应诺,纷纷行礼退下,走出屋外。
此时已是深夜,潘邓到安抚使宅邸堂前,加派了两队梁山军驻守在此,各个院子都安排得密不透风,之后又派两队人马支援阮小五活捉贼人,一切都安排妥当,他又去了宅邸偏院之中找师叔。
徐观此时正在写折子,见他来了,便拿着灯前来开门。潘邓进门之后把门合上,见他已把那身沾满了血的衣裳换下来了,又仔细看了看他身体受伤与否。徐观任由他捏咕一番,过了一会儿牵起他的手,说道:“并没大碍,害潘哥儿惦记了。”
二人对视片刻,都把彼此拥在怀里,潘邓问道:“怎么来得这样早?我还以为你们后天才到,这两天还待把那姓韩的收拾了。”
徐观抱着小师侄,半阖着眼缓声说道:“殿下要早些来,特地坐的小船。此次陛下本欲将案子交给太子来办,后又临时交给郓王殿下,郓王身受皇命,自然要把此案办得圆满,因此颇为上心,一心要微服私访,探查案情。”
潘邓明白了,又问道:“师叔此次南下,老师可曾捎来书信?”
徐观眼睛睁开了,一时沉默。
潘邓抬起头来看他,只见师叔刚才笑着的,现在却嘴唇抿着,神情严肃,过了半天说道:“提他作甚,潘哥好几月没见我,也不见念我。”
潘邓少见他这幅样子,心里喜欢,轻笑道:“你又和老师吵架了?为的什么事?”
徐观看着小师侄笑盈盈的眼睛,说道:“我怎能和潘哥的老师起什么龃龉,只恨他堂堂太师,在朝中却没什么用,一直叫自己的学生待在南地,眼看局势恶劣,却不费心为你周旋罢了。”
潘邓竟没想到是为此,“老师不曾与你解释吗?”徐观便又说起当日之事,“……当初皇帝有意让太子南下,先与太师商议一番,那晚太师出宫后便来我宅邸,忧心太子对你不善,想叫我跟随太子南行,于左右劝解一番。我见他事已至此还不顾你安危,闭口不言把你召回京师一事,便出言讽刺几句,太师以为我不愿相助,就拂袖离去了。”
潘邓挑眉问道:“你随郓王南下之时,老师也未曾相送?”
第203章 深夜见师叔
徐观说道:“太师日理万机,哪里能囿于这些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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