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又派出了第二批使者,这回他派的可不是上回那两个无名小卒,而是那曾经和潘邓一齐出使北地的马扩。
而马扩不愧是第一批出使金国的使臣,果然精明强干,离开雄州不久后,便悄悄派了一个人回来,此人姓刘,拿了马扩的手书,与他说了这一路上前往燕京的见闻。
刘虞侯言辞恳切,严明白沟附近驻扎的辽军只有千人,且都是些纨绔子弟,兵力并不强,只要宋军能迅猛制敌,便能越过白沟,深入敌腹,一举攻下燕京!
童贯大喜,当即派种师道过河,一天连发几令。
种师道只好派兵渡河,渡河之前又听童贯命令声明不得杀辽人,其副将不得已之下,便率军持黄榜旗渡河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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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军大怒,截击半渡,宋军惨败而归,两个副将一个身中铁蒺藜,一个浑身浴血,幸好穿的是新甲,那铁蒺藜插入胸口半寸,堪堪保住性命,二人退回白沟以南。种师道又敲了一夜的战鼓,才没让辽军南渡追击。
到了几日过后,辽军来信,种师道才知耶律大石在前几日到了燕京,上次正是他指挥作战,将自己人马击败。同时耶律大石在信中还深刻谴责了种师道所作所为,怎能一边派使者来到燕京和谈,一边又派人偷袭?
种师道本就不赞成童贯伐辽,而他一贯的说辞也是大宋与辽相交百年,如果趁着金人攻打辽国的时候趁人之危,犹如邻居被抢,我大宋反而要和强盗分赃矣!是以见信十分心虚,请示童贯接下来该如何做。
童贯听到战败,又听辽军悍勇,被吓到了,心虚不敢说话,没下任何指示。几天过后,辽军渡河,打了个宋军措手不及,军营之中士兵仓皇逃跑,溃不成军。
两场败仗,露怯露底矣……
之后童贯虽也下军令,派种师道出征,种师道却抗令不遵,只因他明白,白沟一战,宋军士气低迷,士兵畏战。之前两场战役怕已被辽军看轻,下次再战若不能胜,宋军在白沟边界再无立足之地。
童贯心中也畏惧辽军,但他此时却不管能这许多,如今谈和谈不成,打仗也打不过,得先想办法离开这凶残之地,再将这两场败仗找到替罪羊才成。
童贯在灯光之下,看着自己随手挥就的一封把罪责归罪于种师道的奏书,上写种师道“天姿好杀,临阵肩舆,助贼为谋,以沮圣意”,从上到下看了两遍,十分满意,当夜叫人快马送到京城。
送信的虞侯骑着快马走了,童贯嘴角勾起一个冷笑,之前忙于战事,没顾得上这个老贼,他倒好,处处不听管教,跟咱唱反调!如今你打了败仗,正好拿你开刀!
此时有人急匆匆走近来,“童枢密使,马承节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人来,说是燕京使者!”
啊?童贯大惊,这人竟然还能活着回来!
“快叫他去主帐!”
不一会儿童贯和手下几个副将都到了帐中,马扩先是拜见童枢密使,之后才说起他在燕京的见闻。
这一说不要紧,马扩左看右看,颇为吃惊地发现,怎么童大王身边的副将都对他怒目而视?
马扩高谈阔论变成细声细语,最终沉默无声。
童贯身后余虞侯呵道:“辽军勇猛无比,承节却为何故意放假消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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