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江宁府已设了宴席,专候将军大驾。”
韩良臣说道:“我本败军之将,有何颜面赴宴。”
白畅春正色道:“将军此言差矣,将军保全数万将士性命,此乃大仁大义,江宁府也免去战乱,亦感念将军义举,岂会轻慢将军。”
韩良臣终于点头:“既如此,韩某恭敬不如从命。”
白畅春朝河边小船伸手,“请。”
韩良辰刚想客气一番,却突然感觉有人拧他腰背,还一连拧了三下,他心中不知为何,说道:“白大人且稍等,我待换件衣裳,再去赴宴。”
白畅春哪里有不答应的,看着韩将军好好的一身,已经和昨天穿的不一样了,不知道为啥又要换,但他也不多问,只拱了拱手,“恭候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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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良臣带着几个副将转回营中,进了帐里,赵勇结结巴巴说道:“不……不好了,将军,咱们,咱们中路军,来人了!”
韩良臣皱起眉头来,“来人在哪?”
赵勇接着说道:“……他说,他说张将军没死!咱们中路军好好的呢,中路根本就没打仗!”
屋内众人大骇,待到中路军斥候进了帐,再三重复,“……根本就没打仗!你们听谁说的?张将军好好的!就是张叔夜将军!活得好好的,三天前还见了,绝对没打仗,一直也没发兵呀!西路战败了,我们也是三天前才知道……”
帐中死一样的寂静,韩良臣咬紧牙关,猛拍桌案,“把那姓白的捉回来!”
*
白畅春已经和众位副将谈笑晏晏了,彼此都通了姓名,十分亲热,一副官却突然捅了捅白大人,白畅春回头,那副官在他耳边说道:“那边新来的人,我看来者不善。”
宋军副将问道:“白大人怎地了?”
白畅春笑着回头,“没怎地,我这小兄弟怕船坐不下,小家子气!江面才多宽,回去再叫大船来就是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眼角余光看着往这边来的一群人,确实见那些人好似气势汹汹,“……唉呀!说起行船,我差点忘了,这回来军营,还有表里没拿呢,诸位稍待,我回去拿来。”说着便往岸边走。
事情都谈到这个份上了,众副将怎么会让这东南使者自己抬箱子,纷纷阻拦,“我去便是了,不叫使者烦劳。”
拉拉扯扯之间,却见后面来的那些人突然着急跑起来,“别叫他们跑了!把那江宁来的几个人都逮住!”
一众宋军副将都愣住了,这是干什么?
白畅春却赶忙甩脱束缚,撒丫子就跑。
后面人见他跑了,自己跑得更快了,对着前面那群人喊道:“快把他们拦住!快!”
那几个宋军副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自己人的指令得听,便也往前奔去,想要把白大人抓回来。
白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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