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到五日么?”
“谁有空管那些,这个不能伺候换一个就是了。”时璲有些窘然地为自己辩解,“你这傻妞身在福中不知福,除了你我何曾这么关心过一个女人?”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妥:这个负心女,不给她脸色瞧已是仁慈,何必这样抬举她?
他冷着脸起身披衣:“我这就找她们去!”
畹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人怎么变脸这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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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找别人就找别人,再让时璲上她的床她就不姓谢!
两人赌起了气,时璲一连两三天没来找她。
前两天畹君着实松了口气。夜夜折腾到三更,他不累,她都有些吃不消。休息了两天,她心里又不太痛快起来。
前些天对她那般如胶似漆,果然是为了哄她睡觉罢了。一听说她来了月事,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天用完早膳,玉清进来收拾碗筷,非常同情地望了她一眼。
畹君不解道:“怎么了,我脸上长花了?”
她性子随和,跟玉清玉澄二人处得很好。没问两句,玉清便把原委道了出来:“今儿一早,小侯爷把奴婢叫去问话,问起娘子身体如何,来月事可难受。奴婢觉得奇怪,就说娘子根本没有来月事啊。谁知小侯爷一听脸都黑了……”
畹君心下一慌。坏了,那阎王今晚肯定要来折腾她了。
吃过晚膳后,她早早地熄灯睡下了,耳朵却一直留意着外间的动静。
果不其然,外头响起玉清和时璲说话的声音。
“……娘子身上不舒坦,早早就歇下了。”
畹君隐约听到了他嗤笑一声。她忙拉过被子盖住了脸,却盖不住那一步步走向床边的脚步声。
那声音停在床头,随即响起擦过火石的声音。他点起了灯。
锦衾细微地抖擞了一声,她面前骤然一凉,蒙脸的被子被掀了开去,紧接着鼻子被两根手指轻轻捏住。
畹君憋气憋得脸都红了,只好张嘴吸了口气,讪讪地睁开了眼睛。
时璲松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继续睡啊,不是身上不舒坦么?”
她从床上坐起来,低着头道:“现在舒坦了。”
时璲看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底莫名地不痛快:“我给气你受了么,一看到我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难道没给吗?畹君飞快地瞟他一眼,低着头道:“你这么来势汹汹,一看就是来跟我算账的,我能不怕么?”
时璲被她气笑了:“是,我是来跟你算账的!”
他一把将畹君拽到面前,她有些惊惶地瞪大眼睛望着他,莫名令他想起重逢那天,那一大一小畏惧又无助地抱在一起,两双眼睛都害怕地望着他。
他心里忽然疼了一下。
时璲放缓了声气:“一千两一晚你就不用想了。不过以后陪我一次,就让你抵掉一百两,好不好?”
他始终觉得这说辞有些不合适,又道,“不是拿你比倌人的意思。只是……以后对我主动点,嗯?别总想着把我推开了。”
“当真?”畹君眼睛亮了亮,“那我们说好了,还完二万两,我们就再不相欠了,你不可以提我以前骗你的事了。”
时璲看着她乌亮的星眸粲然生辉,唇角漾起清浅笑意,映着淡金的烛光,恍若绮霞般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她真是一点也没变,只有提到银子才会开心成这样。
他不由莞尔,心道:以后一年要在她身上花三万两银子,倒比没找到人之前还费钱。
畹君也笑意盈盈,心道:一百两一次,二万两就是两百次,按他前些日子的表现,用不了七个月她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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