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还是可以的。”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握着她脚掌的指节紧了紧。
“你不介意……”
“介意,介意死了!”畹君抢着说道,“先说好了,我以后不会到她们面前立规矩,我也不要服侍婆母。你不可以有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背,忍不住低头在上面亲吻了一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畹君抬脚往他脸上轻轻一蹬,笑嗔道:“谁是你的妻了?你现在可是待罪白身,根本配不上我!”
时璲但笑不语。
虽知她是玩笑话,可他要当真的。待罪白身,怎么配得上她那份沉甸甸的厚爱?
第74章 昏罗帐(一更)
◎他今夜的服侍格外温柔,索取又格外激烈。◎
畹君在肃州府衙后院暂住,衙里的官吏知道她是时璲的内人,便络绎不绝地派人送金银绸缎过来。
没想到肃州边疆贫寒之地,这些官吏出手更比京城大方,动辄数百数千银两。
她不胜其扰,便跟时璲抱怨,让他管束一下这些人。
他闻言笑道:“他们要送你就收着嘛。别的一概不要,只收金银。”
畹君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好哇你!你要贪污受贿,还拿我当幌子!”
时璲笑道:“反正这些人的银子也来历不明,不如给我拿去办点正事。”
“你想干嘛?”畹君紧张兮兮凑上去,又左顾右盼一番,方压低声音道,“你该不会是想造反吧?”
她虽极力地表现得镇定,可是抓着他衣袖微颤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时璲稳稳握住她的手,道:“当然不是。你放心,我做的一切决策都是当下最有利的。”
畹君道:“你别和我打哑谜,叫我整日胡思乱想,担惊受怕。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便是去造反,我心里有了底,也不至于日日难安。”
时璲知道她胆识比之常人更要胜过十分,沉吟片刻还是向她交了底:“我是要起兵,不过不是造反,是勤王。”
畹君不解地望着他。
“景王得位不正,我以勤王之名出兵,占得一个‘理’字,便先有三分胜算;我外祖父是陕甘总督,手下数十个卫所共计十万兵马,又多三分胜算;景王手下善用兵者寥寥,到时兵临城下,再加两分胜算。我的赢面比他大得多,你不用担心。”
听得他这般分析,她反倒放下心来。
畹君在他肩膀上蹭着脑袋,慢声道:“那你可一定要赢啊,我还等着当侯夫人呢。”
时璲笑了一声,又道:“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粮饷。起兵之后没了朝廷的供给,一应军需都得由我来筹措了。”
侯府被抄了家,他手上只有畹君给的一万两,远远支撑不起数万兵马的开销。
她自是义不容辞:“你放心,明天那些贪官污吏再上门,看我表演一个狮子大开口!”
时璲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哪里就要劳动你了。你只管安心待着,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畹君心道:谁敢欺负她。托他的福,她在这肃州也是当了一回土皇帝。
时璲白天待在军营,晚上才能赶回城里陪她。有时候碰上战事吃紧,三四天都不能回来一次。
畹君白日里无所事事,便出门闲逛,观察肃州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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