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说“我永远爱你”的裴寂青,和现在这?个说恨他的裴寂青,究竟哪个才?是?幻觉?
甜言蜜语是?他说的,海誓山盟是?他许的,到头来却?要指控这?场沉沦——不是?自愿的。
沈晖星猛地?掀翻了眼前的一切,碎裂的声响如同他们现在支离破碎的所有。
他转身指向裴寂青,眼底燃烧着被背叛的痛楚与暴怒:“裴寂青,一开始错的人究竟是?谁?是你!是你这个骗子!"
裴寂青怒目而视:“对,我是?个骗子。当年你在战场的时候,我说着想你——可是?巴不得你死在那里,然后我继承你的遗产。”
裴寂青的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在诉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如?果你可以?一辈子对我好?也就罢了,我可以?陪你演一辈子的戏,这?不是?你这?样的大龄儿童想要的吗?所有人都服从。”
他声音陡然转冷:“可是你让我痛了,那你也别想好?过。”
最后,裴寂青平静地?吐出那句话,轻得像是?叹息,却?重若千钧:“所以?沈晖星,与?其互相折磨,离婚吧。”
“裴寂青,离婚,除非我死。”沈晖星每个字都咬得极重,带着近乎偏执的疯狂,“你想互相折磨吗?那就一起吧。”
Alpha的目光渐渐变得危险而锐利,像是?毒蛇吐信:“你想跟谁在一起呢?魏迹——”
这?个名字从他齿间碾过,带着刻骨的恨意:“啊,对,你很早就跟他在一起了,你们那时候爱得那么深,深到你身上还留着跟他同一款的纹身。”
沈晖星的视线落在裴寂青的腰腹上,仿佛能透过毯子看见?那个令他发狂的印记。
重逢后的日?子,沈晖星无数次想象用眼神一寸寸剜下那块皮肉,洗刷掉所有不该存在的痕迹。
杀了魏迹——这?个念头在他心底疯长,仿佛只要那个人消失,这?世上就能少?一件令他烦心的事。
“或者是?那个林衾?他叫你哥哥的时候——你很心动吧?”
裴寂青这?个人,那些深浅不一的印记在他身上蜿蜒成河,成了他和别人的故事。
而沈晖星站在现在这?头回望,五年婚姻,千万次肌肤相亲,他倾注的所有,最终都没能在裴寂青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他是?裴寂青穿过指间的风。
沈晖星猛然起身,裴寂青伸手拽住他的手腕,指尖微微发颤:“我就想离婚而已。”
沈晖星回头看他:“绝不可能。“
字字如?铁。
裴寂青颓然跌坐回去,像只折翼的鹤。
他赌输了。
原以?为那些刻薄的话语会换来永不相见?的决绝,此刻却?只落得满身狼藉。
床单凌乱如?战场,毯子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泛着粉的肌肤。从颈后到腰际的线条像名家笔下最流畅的工笔,每一处起伏都浸着情//事后的艳色。白瓷般的皮肤透出薄红,像是?雪地?里落满了梅花,比最旖旎的春景还要勾人几?分。
裴寂青整个人从背后看,脖子到后背,到不盈一握的腰,饱满的臀,然后是?侧着细长笔直的腿,拉出一条极为漂亮的曲线,整个身体都泛起红晕,白里透红。
的确是?一副相当诱人的身体。
“你说得对,谁比你更勾人?”沈晖星恶意地?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脊线,“床上放//浪,床下端方,明明生来就该被圈养的金丝雀,我不该娶你当我的沈太?太?的,就该找个地?方,打个笼子,把你关进去,只能向我摇尾乞怜。”
裴寂青越听越冷。
“你尽管和人谋划,若下次你能踏出陵市半步,我沈晖星三个字,倒过来写。”
“岑岳安那个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