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们几条杂鱼也想活捉本将军?”叶无忧又稳稳坐回马背上,右手的握着的红缨枪尖往下滴血,“好狗不挡道,识相就给本将军让开条道!”
话虽如此,但叶无忧看着可不像是等着敌军让道的样子,他手中的枪尖随着目光左右摆动,红缨枪指向的方位,未战先怯的蛮人脚跟发软朝后缩。
“追风!走!”叶无忧单手牵起缰绳,猛夹马肚,随叶无忧征战三年的汗血马抬着前蹄朝敌军嘶鸣,马蹄绕着地上蛮敌的尸首跑过一圈,在叶无忧手中长枪的威慑下,环住叶无忧的包围圈半径又往后扩了一米。
蛮敌终于开始动了,第一人举着弯刀朝追风的下蹄砍来,接着,第二人,第三人……数百个敌人一同如潮水般朝叶无忧涌去,叶无忧定睛往蛮敌大军袭来的方位闯,长枪下的血腥气越来越重,重得叶无忧不禁有些反胃。
草原上的风肆掠地吹,叶无忧身上的单衣被蒙上层雾蒙蒙的水汽,绑住马尾的红色发带沁了血,包围圈外围的敌人拿出了弓箭,叶无忧足下轻点,双腿岔开朝外蹬,腰腹用力,跃上半空朝着突围方向的蛮敌脸上一顿招呼。
追风默契地往前跑,汗血马的马蹄,践出一条血路。
而叶无忧站回马背上,咬着长枪,手指持箭搭上长弓的弓弦。
嗖——
四五根箭簇射出,百米外才摸上弓弦的敌人应声倒地,叶无忧回头朝不远处一对绿色瞳孔的方向大声吼:“杨棯!!!老子要成筛子了——”
“哎!在呢!”杨棯念念不舍地将手从狼头上移开,接着,杨棯身边的狼王对月仰天狼嚎长啸,洒满月光的草原,顿时多了数十双幽绿色狼瞳。
“靠!还是这么吓人!”和野狗抢食打架留下过阴影的叶无忧腿下意识哆嗦了一下,杨棯不知和身侧的灰狼说了什么,狼群率先帮着叶无忧撕咬出一条敞开的血路。
叶无忧坐回马背,狠狠一夹马肚,追风箭一般飞快掠出人群,杨棯一身戎装,站在百米外举着火把同叶无忧招手。
而杨棯身边,围绕着七八只幼崽小狼。
叶无忧绿着脸扯缰绳,果断调转马头,重新朝西营内被困住的蛮敌冲去。
腕上缠绕着的碎布被风吹开了,周围浓郁的血腥气也挡不住萧允安留在上面的淡淡青竹香,叶无忧用牙咬住布条重新固定回腕上,趁机鼻头贴着手腕猛吸了一大口。
胃内涌起的酸意一同被压了下去,叶无忧发觉自己周围的青竹香越来越浓,好似床榻上咬紧下唇的萧允安突然站在了身后。
“陛下!您来得不是时候啊!臣现在脱不开身!”叶无忧颇为艰难地将脑中的颜色小片段摇走,看着面前尚未剿灭的陷阱和诱饵更气了,他干脆弃了长枪,重新站回马背,手上的箭飞快地朝着敌人中射去。
叶无忧好像不需要瞄准,搭弦就射,箭箭无虚发,叶无忧身后箭袋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空下去。
待西营的残羹清理得差不多,姗姗来迟的蛮部大军也到了。
叶无忧又从马背上弯下腰,回收了数十支地面尸首上插着的箭簇,叶无忧随手又拔出一支箭,搭弦瞄准了敌军领兵将领的方位。
百步穿杨,敌人近万人大军尚未靠近营帐,跑在最前的将领先一步摔下战马,而夜色遮掩下,叶无忧的身影甚至都有些看不清。
“蛮敌怂孙骑术蹩脚!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死了!”敌将眉心中箭倒下,叶无忧大笑着搭弦嘲讽,原本埋伏在西营周围的三千精兵均已就位,铁甲在月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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