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予你五百骑兵,你领一路兵马伏击,务必直接杀出声势来,将贼兵前后截断。你可有把握?”
吕布拍着胸脯便应道:“这有何难!”
光只是将敌军前后截断,恐怕还是小瞧了他的本事!
眼看着张辽去做大事去了,而他在得了王匡的兵马后还得留守野王,吕布早都闲得要长霉了。
怎知道他每日许愿,还真能许愿出一路让他活动筋骨的敌人。
好啊,这是上门来给他送战功来的。
“只是这山中伏击——”
吕布瞥了眼张燕,颇为不解。
他向来高傲,但也不吝于承认旁人的长处。若论山中伏击,还是张燕更为拿手,将此重任交到他的手中,就不怕张燕心中不快吗?
刘秉否认:“谁和你说是要在山中伏击了?”
张燕了然笑道:“那我明白陛下的意思了。这寻踪索迹,刺探敌军越界方位的事情全交给我来办,后路如何布防,也由我来做。而吕将军要做的,正是一个先声夺人!”
他与吕布此前虽是对手,一并效力于陛下面前时也有些针锋相对,但要通力配合,用最小的代价擒获敌军,他知道该怎么做!
“陛下是见你击败王匡的办法甚好,决定再用一次。只不过,这伙白波贼必定要比王匡狡猾,人数也要更多,就不得不多留几路后手。”
刘秉颔首:“正是。劳烦两位,调兵,应战!”
吕布当即领命、清点部将去了,张燕则从留守后方的黑山军中又选出了三千多人,分作了三队。
一队由他亲自统领,一队交给了王当这位军中小头目,最后一队则由孙轻带领。
刘秉本想留守于野王县,又觉自己不能总是躲在后方,正好趁着此次行动没那么危险丰富一下阅历,也想看看自己近来的体力有无长进,干脆和孙轻同路进发。
而在山中临时扎营落脚时,刘秉满意地捶打了两下双腿,觉得确实不如先前一般疲累。可见他没了手机这娱乐工具后,体力确实是能够练出来的!
倒是孙轻仍旧如临大敌地守在他的身边,絮絮叨叨地提醒:“陛下稍后一定要留神,倘若贼寇真往这一面遁逃,务必站在这一片盾挡护栏之后,切不可为敌军所趁。”
“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和张将军换了个看守的隘口位置,此地离箕关最远,至多只有慌不择路的白波残部才会往此地撤离。”
“但就算如此,陛下也不可掉以轻心……”
“你放心吧。”刘秉按住了孙轻的手腕,出声劝道,“我比谁都重视自己的这条命。”
他还是很惜命的。但当司马懿、曹丕、赵云、吕布等人都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也一日比一日清楚,有些危险不是他试图规避就能够让开的。
就像他明明稳守后方,还是会有白波贼前来进犯。
那就看看,这河东河内到底归谁所有吧!
……
郭太忽然又咳嗽了一声。
行军之中的白波贼称得上一句秩序井然。这咳嗽声连带着后面克制的两声闷哼,混杂在踩断枯枝的窸窣响动里,好像颇为明显。
杨奉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郭帅近来感染风寒了?”
郭太没将这咳嗽放在心上:“一点无关痛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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