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可不知道,戏志才的这个建议里,还夹杂了那么一点私怨,一听能代父亲去河内保护幼弟,顺便为父亲结交一路盟友,几乎是想都不想地答应了下来。
他点了百余名护卫,便在信使的领路下,往河内方向快马加鞭地赶去。
已入十月的天气,兖州原野上一片荒凉,甚至连枯木都瞧不见几根,以至于从北方呼啸过境的朔风更是毫无遮掩地吹过,冷得如同刀片一样刮人生疼。
而在河东,虽然因太行山的缘故风向有变,又有这大片山岭作为阻挡,冷还是一样的冷。
“这什么鬼天气!”刘秉忍不住搓了搓手指,原本要将书卷竹简翻过来的动作都为之一顿,谁让这竹简上也是冰凉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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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算是穿得多的,却还是觉得,整座屋子就像是一面透风的墙,将外面森冷的气息撞在了他的脸上。
他干脆将脚一跺,站了起来,决定到外面活动活动。怎么说呢,扛着院子里新送来的月牙铲挥舞两把,也比现在这样坐着受冻要好。至于继续认字,让读繁体字不用磕巴这种事情,等暖和了再说吧。
但刚一走出门,他又打了个寒噤。
不说别的,他是真想念他的棉袄、羽绒服、地暖和热奶茶!
偏偏对于刘备等人来说,太守府里最好的屋子都已经空出来给陛下了,应该没有其他的问题了才对。现在又还不到穿得更多的时候,要不然等入了十二月又该咋么办呢?
刘秉也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矫情,把“皇帝的威严”用在这事上,干脆挺直了腰杆,向外走去。可刚走出一步,他又忽然停住了脚步,向着庭院的一角看去。在片刻的犹豫后,他快步走去,停在了那人身后。
“你在玩什么?”
十一岁的孩童猛地一惊,一把捞起了眼前的东西,就跳了起来,一边将脸迎上了来人,一边将东西藏在了背后。
可那东西正是滚烫的时候,他又轻嘶了一声,嗷的一下把东西丢了出去,连忙将手放到面前吹了又吹。好在他皮糙肉厚,并没有烫出个好歹来。
刘豹一抬头对上了刘秉,一句话脱口而出:“舅公!我不是故意的!”
刘秉已经懒得纠正这称呼了。舅公就舅公吧,好赖还算是个亲戚呢。
他蹲了下来,小心地从地上捡起了那枚黑色的石子,也意识到,他刚才匆匆一撇之间,确实没有看错,“此为何物?”
刘豹低着脑袋答道:“这是我从白波谷中捡来的石炭,用来烧着玩的……”
刘秉眼中顿时闪过了一缕喜色。
是这东西叫石炭没错,但它还有一个对现代人来说更出名的名字,叫做——
煤!
第41章
他手中的这块煤,或者说是一块相对粗劣的原煤,只被刘豹点燃了其中的一个角落,隐现着赤色,其余的位置仍是片状断面的灰黑色,乍看起来真像是一块稍黑一些的山石。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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